第5章（第2頁）

「你根本不是看上去那樣開朗，你只是愛裝……」

有時候，我真的覺得催眠這件事很殘忍。

我一直以來封存在內(nèi)心深處的東西，就這么輕而易舉的被她揭開。

然后作為再次窺探我的籌碼，對我降下毫無憐憫的打擊。

我感覺白熾燈的光圈在我眼前放大、模糊。

那些話一字一句扎深，我的意識又一次交到了她手里。

「你殺了414全寢，因為你想活下去，對不對？」

我全身無力，嘴巴不受控制的動起來：

「對……不，不是……是的，是我……」

「再說一遍，是你殺的人，對不對？」

「不……是的，是我……」

「當晚你潛入414，用錘子錘爛了四個人的頭骨，是不是？」

我咬死了牙顫抖。

顧瑾厲聲質(zhì)問：「是不是！說話！說是你！」

我的眼淚奪眶而出：

「是，是的……」

「好，現(xiàn)在，我要平心靜氣的，再問你一次……」

我透過模糊的視線，看到她打開了監(jiān)控錄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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鋪天蓋地的絕望感幾乎要壓垮我。

我想尖叫，卻又戰(zhàn)栗著不敢說話。

直到一聲破門聲響起，然后是此起彼伏的閃光燈：

「看！這就是我說的刑訊逼供！顧醫(yī)生啊顧醫(yī)生，想不到21世紀了，你還來這一套呢？」

我的意識慢慢轉(zhuǎn)醒，從躺椅上支起身，只見門被記者的攝像頭堵住，瘋狂拍著咨詢室里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