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咬牙切齒地無奈,此時就像一個完全被情欲控制的禽獸。
水流從天花板傾瀉而下,擊打在他的肉體,仇裎企圖用涼水來澆滅欲火。
沒用,一點用都沒有。
那雙手最終還是滿懷羞恥地握住腫脹的陰莖,圈住頂端,他嘴里無法抑制地發出喘息。
“呃……”
他未曾有過自我褻瀆,手法生疏地緩慢套弄,想象是葵禮與他緊貼,足以和他的整個身體相融化,就像夢里她埋在他脖子里一樣親密。
喉間傳出悶哼,仇裎眼神迷離地靠在墻壁上,用快感一次次刺激自己。
葵禮……葵禮……
他喃喃叫著她的名字,眼前已然恍惚,手中的動作越來越快,直至腦袋不受控制地向上仰起,射出那一灘白濁,然后迅速被水流沖散,流進了下水道。
巨大的滿足感從體內升起,仇裎靠在墻壁恍惚回神,才發覺自己上了癮一般,已經深深癡迷上了這種感覺。
……
凌晨1:00,二樓老人房里傳來鼾聲。
一樓餐廳里的燈被打開,一個瘦高人影輕手輕腳地走進廚房,找到還剩了不少的烘焙材料。
很好。
他將廚房門關嚴,然后打開剛從網絡上搜集來的食譜,放在烤箱上認真端詳。
隨后手摁住插頭——
“叮!風焙烤模式?!?/p>
次日清晨。
“笨笨已經上學去了?”許舟琳往他臥室里瞧了一眼,看見里面空空如也。
“今天怎么起這么早……”
“老婆子!你快下來看。”仇池荀在一樓喊她。
“誰昨晚偷偷來我們家里了?”
“家里就咱三個啊,怎么可能有小偷……”她從樓梯下來,嘴里的話戛然而止。
仇池荀指著餐桌上擺得滿滿當當的丑蛋糕,“這些玩意兒到底是誰給我們弄的?”
他剛剛去廚房檢查一番,發現本還剩了不少的材料被用得一干二凈。
兩老夫妻就沒見過這么丑的蛋糕,已經丑出了他們可以用言語形容的范圍,還不止一個,居然給他們擺了滿滿一桌。
多數蛋糕的奶油被搞得像嘔吐物一樣稀拉拉淋在糊掉的蛋糕胚上,零零星星撒點切塊水果點綴,大概是那人的刀工不好,果肉被切得稀碎,灑在上面變得更像嘔吐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