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小心翼翼的挪到柳時桉身邊,站定。
這個時候江大年不敢造次了,自打柳時桉出現(xiàn)后,就恨不得自己不存在,縮在角落里當(dāng)蘑菇。
“仙家說的辦法是什么?”我仰著頭看向柳時桉。
起其實我本身不矮,姥姥對我很好,有什么好的都緊著我吃,便是別人給了她個糖,都得揣兜里給我拿回來。
小時候在鄉(xiāng)下跟個猴子似的撒丫子到處跑,運動加上營養(yǎng)補充,我個子直逼一七零。
可我如今站在柳時桉面前,還是矮了一個頭還要多。
“讓他跟你一段時間,修為上去了,頭自然也就能安上去了。”柳時桉淡淡道。
跟我?
我默默瞅了眼縮在角落的江大年,心里有些掙扎。
畢竟每天看著個鬼抱著自己的腦袋在我身邊晃蕩,說不定什么時候就給我嚇一跳。
“沒有其他辦法了?”
“有。”柳時桉看向我,柔柔道:“找個縫尸匠,把他的腦袋縫上去即可。”
“不過據(jù)我所知,目前的縫尸匠已經(jīng)快要絕跡了,我倒是知道一個,如今應(yīng)當(dāng)在苗疆那邊。”
苗疆啊……
A市在偏北的地方,距離苗疆可遠了,千把公里,就算是坐飛機也要一天。
姥姥那邊離不開我。
想了想,我還是選擇讓江大年跟著,嚇死就嚇死吧,說不定看久了也就免疫了。
“光跟著你不行,你和他之間需要建立契約,在跟著你的這段時間內(nèi),你供給他修煉,他反哺保護你,同時也能避免陰差上門。”柳時桉說完,朝著江大年勾勾手指。
后者屁顛屁顛的走了過來,乖巧的不得了。
而我在聽到契約的第一時間,腦子里莫名就想到了夢里見到的那個閣樓,那本黑色紙皮書里出現(xiàn)的燙金色符文。
我鬼使神差的咬破食指,開始凌空繪畫符文。
神奇的一幕出現(xiàn)了,等我回神的時候,半空中飄蕩著一個血色符文,畫完的一瞬間,符文便飛速印入江大年的額頭。
“成了。”柳時桉眼底快速閃過一抹光,隨后笑著看向我。
“成了?!”我滿臉訝異。
什么時候我也這么牛逼了?
方才繪畫符文的時候,我感覺腦子有些不聽使喚,所有的專注力都用在畫符文上了,速度熟練的不像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