拔了?
“直接拔嗎?”我一臉懵逼。
按道理來說,這種邪惡的術法是不能隨意動的,再者那鐵釘上的陰氣很重,尋常人便是觸碰都有可能引得陰氣入體。
甚至有可能會傷到鎮壓的魂魄。
“那不然呢?”柳時桉垂眸,望著我的眼睛里滿是理所當然:“這種惡心玩意,動動手指頭就能解決,何必整的那般麻煩。”
我:“……”好理直氣壯的語氣。
雖然我知道他不是在炫耀,可就是莫名能夠感覺到一股高傲感。
不討厭,但對某些術士可能不太友好。
“那什么,蔣,蔣小姐,你一個人嘀嘀咕咕的說些什么呢?”李銘輝的聲音傳來,我一愣。
看了看不知何時縮到季明身側的李銘輝,再看看站在我身旁言笑晏晏的柳時桉,我好像明白了什么。
“瀟瀟想的沒錯,只有你能夠看得見我。”柳時桉低頭湊近我,笑的更開心了:“畢竟你我之間,存在羈絆呀~”
溫熱的語氣撒在我臉上,帶來陣陣撲散不去的熱意。
仙家這話說的,好像我跟他之間有什么似的,頂著這么一張帥的慘絕人寰的臉說出這樣曖昧的話來,真是想讓人不誤會都難。
不過好在我有自知之明,仙家口中的羈絆不就指的是我是姥姥的孫女么,姥姥時時祭拜他,他又是我家的保家仙,那可不就是存在羈絆么。
我小步往后退,扭頭看向警惕盯著我的李銘輝,擠出一抹笑來:“我想辦法呢。”好在方才說話的聲音不大,不然真想扣出一座別墅把自己塞進去。
李銘輝狐疑的看了我身旁一眼,追問道:“那你想到辦法了?”
專業的事交給專業的人做,這點他還是明白的。
我猶豫的點點頭,算是吧。
“那行,又要麻煩蔣小姐跟我們走一趟了。”李銘輝淡笑。
我苦哈哈的點頭。
不就是警局么,一回生二回熟,多去幾次也就跟回家沒什么區別了。
只是這次,我還帶著任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