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安指了指我。
曾慶文看向我,眉頭微皺,語氣帶著些許的不確定:“小姐,你找我有事嗎?”
我示意他往一旁走些,公司門口人來人往,不是個說話的地方。
曾慶文狐疑的跟著我挪步到了公司旁的小巷邊:“我很忙的,有什么事你直說就好。”
明顯語氣有些不耐煩了。
“是這樣,你媽讓我跟你說,是你老婆把她害死的?!蔽叶⒅?,見他沒有罵我神經病后又繼續道:“你媽媽說你老婆出軌了,孩子也不是你的。”
“你……”
“打??!”曾慶文臉色一黑,一雙小眼睛陰沉沉的盯著我:“簡直胡說八道!”
“我不知道你是從哪里得知我媽的信息,但我現在警告你,這些話要是傳出去對我老婆造成了不良影響,我可以依法起訴你!”
“小姑娘家家的,長得不賴咋心眼子這么黑,居然想破壞別人的家庭!”
我:“……”
好家伙,我就傳個話的功夫。
心眼子就成黑的了。
“你媽叫王芬,今年六十八歲,還有五天是她的六十九歲生日,老人家去世的時候,褲子左邊口袋里還有二十五塊錢。”
老婆婆在一個勁兒給我傳話,我只要跟著說就行了。
“他左邊屁股上有一顆黑痣,上面還長白毛?!崩掀牌诺穆曇粼俅卧谖叶呿懫?。
這次我選擇了閉嘴。
“姑娘,你說呀!”老婆婆催促的聲音響起:“你說了他就能信你!”
我:“……”
這讓我怎么說?
大庭廣眾之下說人男的屁股上長了一顆痣還長白毛,對方不給我來一拳都顯得他太過于禮貌。
我死活不再開口,老婆婆急的恨不得自己飛出來跟她兒子解釋。
奈何不止她兒媳身上帶了佛牌,她兒子身上好像也有。
她根本不能靠近,要不然也不需要指著我去傳話。
“你怎么會知道這些!”曾慶文眸光閃了閃,對比方才不耐的語氣,此刻卻顯得嚴肅了許多:“誰告訴你這些的?”
我十分淡定道:“你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