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景辰說:“慕容煦,我有個想法。”
“說說看。”
“這周五,是喬治親王六十歲生日,女王陛下會在皇宮宴會廳舉行宴會,到時候哈德星的政府要員也會來參加生日宴,包括馬特奧。要想證明馬特奧被人換了腦,最直接的方法是對比他的腦髓dna和身體的dna,所以宴會那天,我們完全可以制造一場意外,讓馬特奧受傷,由皇家醫療隊的人對他進行身體檢查。”
慕容煦勾起唇角,“這個方法確實不錯,但是那位公主殿下愿意配合嗎?”
“我會跟她說,到時候再給你回復。”
“行,我先去會一會布魯克。”
——
安德烈·布魯克曾經是一名律師,后來通過選舉成為議員,他以為可以實現自己的政治抱負,但現實卻并不是那么理想。
他在國會任職四年,他與馬特奧理念不同,在同為議員期間就不和,馬特奧上臺后,他一直被邊緣化,還有一些和他同一陣線的議員也跟他一樣,久而久之,站在他這一方的人越來越少。
國會大廈的會議室有上千平方,環形的桌子里外五圈,能容納三百多人同時參加會議。
布魯克坐在最內圈,今天的會議主題是商討如何應對被保護國家民眾抗議的問題,他慷慨激昂道:“隨著民眾反對的聲音越來越強烈,各國一定會形成反政府組織,等到開普勒星系中所有國家聯合起來,哈德星將會成為眾失之,我們不能再繼續犯錯誤,我們必須停止派遣軍隊收保護費的行為,這也是為了哈德星的未來。”
他話音剛落,立即有議員反駁,“布魯克,你別忘了是那些弱小的國家找上門來,求著讓我國派兵保護的,你現在是什么意思?難道哈德星要不顧其他小國的死活嗎?”
“不,我從來沒這么說過,但是我認為應該組織開普勒星系的所有國家,一起對抗恐怖組織!這樣才能實現共贏!”
“說得輕巧,開普勒星系有多少個國家能和恐怖組織抗衡,要真聯合起來打仗,最終還是哈德星出兵又出力,這種虧本的事,我們為什么要做?”
因為爭吵,布魯克面紅耳赤,他不屈不撓道:“但現在開普勒星系越來越多國家反對哈德星的駐軍,久而久之,哈德星成為了眾失之,那必定是得不償失!”
“哼!這些出爾反爾的蠢貨,就該讓他們嘗嘗被恐怖組織侵略欺凌的苦!別等我們的軍隊撤出,他們又哭著喊著來求我們的駐軍回去!”
此時,有人站了起來,“對于是否繼續向開普勒星系其他國家派遣駐軍的議題,各位都有不同意見,吵了半天也沒個結論,我看還是投票吧。”
兩百七十二名議員,投贊成票的達到兩百二十八名。
而以布魯克為首的反對派,只有可憐的四十四票。
布魯克黯然離場,他來到國會大廈八樓的露臺,在這里有一個飛梭停靠點,外面的已經是夕陽西下,天邊被夕陽染成了橘黃色,半空中穿梭的飛梭成了暮色中的裝飾。
他的私人飛梭在面前的停靠點停下,門打開,里面坐著一名穿著西裝的年輕小伙子,這是他的助理。
“布魯克先生,一切還順利嗎?”
布魯克上了飛梭坐下,把手上的光腦放進了一旁的儲物箱,他很累,累得都不愿意說太多話,“不順利,他們都跟瘋了一樣。”
助理道:“剛剛我在外面等候你的時候,有一位先生找到我,他說想約你見一面,說一些你感興趣的事。”
布魯克皺了皺眉,“他有沒有說他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