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道:“他年紀(jì)不小了!還是注意點兒身體吧!”
出來的時候我問姜大花,“花姐!你知道之前六爺……為什么要提醒我離京城于家,尤其是于景哲遠點兒嗎?”
姜大花道:“這他倒沒說,不過我聽說當(dāng)初于家那小兒子……好像不是什么好死法,一直都在纏著于景哲,說要找什么替身?”
“我滴個媽呀!情況這么嚴(yán)重?”
我本身還沒咋的,卻被瘦子的大驚小怪嚇了一跳。
“你特么喊什么?好人都被你嚇?biāo)懒耍 ?/p>
我不信!我堅決不會信!我雖然還沒搞懂他究竟是怎么做的?但我卻絕對相信我受過的教育!
可是……我那個夢又怎么解釋呢?
出門的時候,我發(fā)現(xiàn)之前那一串串紙錢狀的窗子,有一扇竟拉了窗簾。
便問:“花姐,您這院兒里現(xiàn)在都住著誰呀?”
姜大花道:“就我和六爺,還有兩個保姆,你不說我都忘了!”
她看了看自己的手表,那是一塊比較名貴的手表,讓人記憶深刻,“你們來之前她們就出去買魚,可怎么現(xiàn)在還沒回來呢?”
我眉頭不由鎖了起來,我們在室內(nèi)時,門外嗤嗤作響。出來時門口有一把鋤頭,可見姜大花一直都在鋤地上的荒草。
而聽伍陸壹的意思,他倆又無兒女……可那窗簾又是誰拉上的呢?姜大花為什么又要騙我?
午餐的時候,那哥兒仨還在議論早上的事兒。餐館的電視里卻播放著經(jīng)典小品。
臺詞十分經(jīng)典。
“你咋猜到他在飯店工作呢?”
“一股蔥花味兒!”
我眼珠不由一轉(zhuǎn)。
瘦子根本無心看電視,嘴上還逼逼賴賴,“真奇了!你說他咋能猜到咱們工作跟土有關(guān)呢?”
我道:“就小黑那一手老繭,不是種地的,就是農(nóng)民工,可不是跟土有關(guān)?”
小胡子一愣:“可你早上那形象,親娘也認不出?。俊?/p>
我舉起手腕,“我大意了!金薇薇給我買的這塊表,江城僅此一塊!”
可是其他的,又怎么解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