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珍珍的臉騰就紅了,“死高鶴!”一向靦腆的她卻立時跟高鶴掐作一團(tuán)。
興隆縣實(shí)在沒什么更大的酒店,我們只好再次返回了那間賓館。
可剛進(jìn)門,就聽棋牌室里的哥兒仨正在對話。
我怕他們又在背后嚼我舌頭,便讓田珍珍、高鶴不要出聲,自己貼上了門板。
小胡子道:“都特么怪你!要不是你半夜非要買什么爛紙錢,也不至于讓小滿總破這么大財!”
黑臉也道:“是呀!這么晚還不回來,就他平時那個摳樣,肯定躲在哪兒偷著哭呢!”
我牙齒咬的咯咯作響,你們這三個大傻逼,原來是你們在背后搗的鬼?
怪不得我明明鎖了門,還能黃葉變紙錢?就這破門對于瘦子還不是形同虛設(shè)嗎?
剛想沖進(jìn)去打他們一頓,可這時便聽瘦子委屈的道:“我……我不是也知道小滿總摳門兒,不會去破事兒!”
“這不是才想咱哥兒仨買點(diǎn)兒紙錢幫著燒燒嘛!可誰想到能把他嚇那熊樣啊?明明臉都白了,還愣充英雄好漢!”
“對了!說好了aa制的啊!三十二塊,你倆一人給我十塊零七毛……”
田珍珍和高鶴也把耳朵貼到了門上,此時正看著我強(qiáng)忍笑意!
我剛想沖進(jìn)去打他們一頓,田珍珍卻一把拉住了我。
小聲道:“你知足吧!他們雖然迷信又背后說你,可卻還是真心為你好的!”
我想想也是!還說我摳?就瘦子自己那都恨不得把一分錢掰成兩半花的主兒,能自掏腰包給我花十幾塊?
那特么簡直等同于太陽從西邊兒出來了!
我便故意干咳了兩聲,推開了門。
哥兒仨一見到我立時起立,“滿……滿總,您回來了!”
我揉揉眉頭,“晚上吃飯了嗎?”
“這……這不等您呢嗎?”是的!跟老板出門兒就從沒有員工花錢的,這哥兒仨倒是深知這點(diǎn)。
都特么快十點(diǎn)了,還故意勒著褲腰帶,等著我請他們吃飯。
我掏出跟田珍珍、高鶴吃飯的那家餐館的優(yōu)惠券,“去這兒吃吧!一人一百標(biāo)準(zhǔn),回來我報銷!”
哥兒仨一聽頓時歡呼起來,我卻補(bǔ)了一句,“別忘了用優(yōu)惠券哈!”
賈思文與甄勤受此時已經(jīng)退房。高鶴睡了我之前的那間,只是換了新被褥,我跟田珍珍卻開了樓上的一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