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京城那天,諾姐和珍珍過來送我。諾姐看著機場來往的人群不由一笑。
“我記得你第一次來機場還是送我的,現在輪到我送你了!”
我的心里也十分感慨,“但我想我做到了!”
諾姐一愣,“你想過什么?”
我坦誠的道:“我再也不想你跟別的男人走啊?”
我心里有些自豪,可隨即又黯然。因為這個愿望只實現了一半,我反而又把瑤姐弄丟了!
諾姐翻了我一眼,“小兔崽子,你當初對你姐是不是抱有想法?”
我差點兒吐血,“呸呀!可誰能想到你后來會變成我姐呀!”其實我想說的是,那時我但凡見個母的都有想法。
還是諾姐的那句話和做的那件事兒,開始讓我慢慢去思考我與女人之間的關系!
諾姐卻又開始了惡作劇,“現在跟咱爸說,沒準兒也來得及!畢竟咱倆只是干姐弟!”
我卻差點兒一口老血噴出來,“你可拉倒吧!我怕他把我腿打斷,陪他一起坐輪椅呀!”
我從包里掏出一張塑封的相片,交給諾姐。
“這是啥?”
“哦!上次我和田珍珍在富余縣那座橋上拍的,讓他老人家看看!那橋現在還堅固著呢!”
“而且大大促進了興隆與富余兩縣的經濟溝通!”
“什么出不了狀元?兩縣現在的大學生都人滿為患了!”
諾姐翻翻白眼,“要么說爸媽喜歡你,嫌棄我呢!你這小兔崽子就是會溜須拍馬,知道他想要啥?”
我也不好意思地笑,雖然我不是啥討好型人格。但小時候的貧苦,卻讓我知道誰是真正對我好!
而對于對我好的人,我自然也會從他們的心理思考問題。
諾姐看了一眼,“呦!這不田珍珍嗎?原來你這里面還藏著小心機,給爸媽和桂英嫂子洗腦呢是吧?”
我臉一紅,沒想到一下就被諾姐拆穿了。金薇薇最近發來e
ail,她在國外一切都好。
可不知是不是心的環境讓她變得開朗,說起的話又開始變得挑逗起來。
嘴上卻死鴨子嘴硬,“你……你別想那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