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天被我一腳蹬在髖骨上,雖然飛出很遠(yuǎn),又嗆了幾口水。可卻沒有受傷,卻也足見我力量之大!
李嬌嬌這時卻不由驚呼,“滿……”
她離陳硯深很近,陳硯深一愣,“滿什么?”
李嬌嬌眼珠轉(zhuǎn)了轉(zhuǎn),“蠻……蠻厲害的!”
胡小龍那對狡猾的小眼睛卻轉(zhuǎn)了轉(zhuǎn)。
韓小刀也有點(diǎn)兒害怕,激動地一拍水花,“厲……厲害個毛,從小被我打到大的!”
他即使心里也畏懼,可于景哲給他留下的印象太深了。他從小走到哪兒都是老大,更不可能在來自各省的少爺面前認(rèn)慫。
瑤姐這時也看見了我,眼神忽地一閃,“你……你……”
可剛說了兩句,腦袋就沒來由地一痛,女保鏢趕忙把她扶住。
我的心中卻一痛,眼淚差點(diǎn)兒當(dāng)場就掉了下來。
是啊!她是看著我一點(diǎn)點(diǎn)長大的……我瞞得過誰,又怎么可能瞞過她呢?
她是有一刻又想起了我嗎?可是為什么……她總是在即將要想起我的時候,就頭痛欲裂?
瑤姐緩了好一會兒才恢復(fù)正常,可眼神又變得了之前的那種懵懵懂懂。
“景哲,我……我……”
我的眼淚還是沒有忍住掉了下來,可是……不管她現(xiàn)在把我當(dāng)成了誰,都改變不了我要保護(hù)她的諾言!
即使變成無情草木,也會是為她遮風(fēng)擋雨的參天巨樹。即使輪回為寵物,我也會削尖自己的爪牙。
白蛇報恩?又何嘗不是凝聚了幾生幾世的思念與愛呢?
我默默走上前,一把將她抱在懷中,橫在胸前,低頭望著那張冷光之下我朝思暮想的臉。
她在我眼里卻不是冷漠的,甚至還是熟悉的味道、熟悉的觸覺。只是館內(nèi)的溫度,讓她的皮膚莫名冰涼。
“佳瑤,我知道你怕水!”一滴熱淚滑上了她的額頭。
“你……你叫我什么?”瑤姐的眼神忽又有一刻明亮,可瞬間又皺起了眉,“我……我怎么什么都想不起來了?”
我知道她的頭又開始痛了,心莫名地揪了起來,忙抽了抽鼻子,“想不起來就不要想了,不要再想了!”
女保鏢這時卻疑惑起來,指著我道:“你……你是……”
我猛地一眼掃過去,兩道寒光不禁讓她后退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