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自己之前的懷疑全都說了,而如今瑤姐體內的那三個陰影不見了,更加證實了我的判斷。
趙山河一直兇狠的望著我,氣得牙根癢癢。
可我也有我自己的為難,而且之前并不能十分肯定。
于景哲現在才知道還有這樣一樁大案,而且自己就是嫌疑人,早已嚇得滿頭大汗。
趙山河想了想,“這事兒不好辦吶!沈佳瑤在江城也逗留過……”
“也就是說……你的推測如果真是對的!那福壽祿三星……現在究竟是在江城,還是京城,都未可知!”
于景哲聽江城警方也直接稱呼沈佳瑤,手不由也跟著顫抖起來。
他知道如果自己不能給出好的解釋,那現在他就是最大的嫌疑犯!
他眼珠不斷亂轉,回憶著這段時間發生的事兒,可還是道:“我之前跟江婓白天都極少分開,可吃過晚飯后……又都是不見面的!”
“也沒有什么特殊的呀!”他抓了抓腦袋。
“那若男呢?”我問。
于景哲搖頭,“若男雖有時會跟她在一起,可都是在外面守著,并不跟她同住啊?”
趙山河這時卻道:“這畢竟是個手術,而沈佳瑤自己從沒有過懷疑!”
“至少也是微創,需要設備,或極其復雜的過程,會不會是她自己單獨去過哪兒?”
我明白趙山河的意思,不由站起身,“我去問問瑤姐!”
趙山河也對于景哲道:“把那個……若男也叫來!”
我把瑤姐單獨叫到一處,瑤姐卻滿臉惶恐,一把抓住我,“柱子,到底發生了什么事?”
我趕忙捋著她的秀發,安撫她的情緒,“瑤姐,我不瞞你!你之前在失憶前……曾經患過乳腺癌!”
我見她臉色一變,馬上又道:“不過你不必擔心,因為剛才檢查,腫瘤已經消失了!”
瑤姐這才長舒口氣。
我接著才問:“你回憶一下,自從你清醒過后,有沒有單獨去過醫院?或者是跟什么可疑的人,單獨接觸過?”
瑤姐想了想,“我沒有單獨去過醫院的!不過如果說可疑,還真有兩次!”
我馬上問:“誰?你仔細想想?”
瑤姐道:“第一次是在我剛清醒不久那幾天,因為我什么都想不起來,景哲給我找了位心理醫生!”
“她……”說到這兒,姚姐不由眉頭微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