瑤姐不禁又秀眉微蹙,我忙對柳姨道:“現(xiàn)在就別給瑤姐壓力了,她的大腦現(xiàn)在遠比我們正常人要累!”
柳姨這時卻瞪了我一眼,“一點兒沒出息,還是半點兒心眼兒都沒有!”
我?guī)К幗闵蠘牵嵌弦苍谟诰罢艿膭裾f下冷靜下來。
瑤姐撲通一聲跪在地上,“爹!娘!”然后便大哭起來。
老太太這時也熱淚盈眶,一把將瑤姐扶起抱在懷中,又開始了呼天喊地。
“天啊!我那苦命的丫頭,這是在外面遭了多少罪呀?”
可一邊大哭卻一邊惡狠狠地瞪著我,“怎么還掉到江里了呢?要不是你老板你早被淹死了!”
“那簡直就是剜了親娘的一塊心頭肉啊!”
老頭兒這時已坐在沙發(fā)上,也在旁邊兒捶足頓胸跟著鼓吹。
“命苦啊!命苦的傻丫頭,不聽老人言吃虧在眼前,要是早聽爹娘的,你何苦會有今天啊?”
我心中慚愧,于景哲跟二老肯定是只說了他的好,這也是情理之中!
而瑤姐落江也的確跟我有關(guān),于景哲也的確是救了她的命,這兩點我無法反駁!
于景哲這時已經(jīng)起身,“天也不早了!您二老肯定累了,多跟江婓……多跟佳瑤嘮嘮家常!”
“我們外人就不打擾了!”他又沖若男和那個助理使使眼色,“你倆留在這兒,以防半夜二老有個需要啥的!”
我見這是個帶廚房的三人間,即使若男和助理同住一間,也就沒別的房了!
于景哲這明顯是在轟我們,便冷眼掃了掃他。
于景哲不禁尷尬地?fù)现竽X勺,“我……我現(xiàn)在馬上再開一間,咱們住在隔壁!”
我卻一把拉住柳姨,“你認(rèn)為我滿玉柱會差你一間房嘛?”
“柳姨!高叔!咱走!”
出了房,柳姨卻一臉擔(dān)心,“柱子,你怎么還是跟小時候一樣,一點兒心眼兒不長啊?”
我一笑,“放心吧!我知道你要說啥,但我和瑤姐的感情瓷實著呢!”
柳姨卻氣得一跺腳,“你懂啥呀?關(guān)鍵佳瑤現(xiàn)在啥都忘了,那這一宿,還不是任這對老咕嚕棒子亂編啊!”
聽到這兒,我腳步終于頓了頓,“不……不至于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