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著面前這對一直讓我莫名親切,又對我的健康無比緊張的夫婦,難道他們……真的會是我的親生父母?
如果真的是這樣,或許是件喜事,可此時卻令我恐懼得渾身發(fā)抖。
我望著他們,顫抖著拍了拍高大軍的肩膀,“回去!我們回去,回影視基地!”
說完我丟下目瞪口呆的夫婦,扭頭就跑。
回到影視基地酒店,于景哲正跟瑤姐她媽聊天。
我過去一把扯住他領(lǐng)子拉了起來,“告訴我!于景安是不是還沒死?你是不是為了5000萬埋了假的骸骨?”
瑤姐她媽立時瘋了,趕忙上前撕扯我,“你干嘛?你這個喪門星?干嘛動人家哲哲?”
她不知何時又已改了稱呼。
于景哲卻一愣,眼光閃爍著,“你……你怎么會知道?”
“原來是真的!”我二話不說,一拳頭就打了過去。
于景哲躺在地上,立時鼻孔流血。
瑤姐她媽簡直都快瘋了,從桌上抄起水壺就來砸我,“你個挨千刀的,就是看不得我家佳瑤有一點兒好!”
高大軍和潘萍萍這時也趕了過來,連忙將我們眾人拉開。
地上的于景哲此時卻憤怒地抹了抹鼻子上的血,“你他媽當(dāng)你是誰呀?竟來管我們家的閑事兒?”
潘萍萍忙過去扶起他,給他擦干鼻子上的血。
于景哲從來沒有過的憤怒,此時至少是我認(rèn)識他之后,表現(xiàn)得少有像個男人。
目眥欲裂的道:“本來他媽跟你無關(guān),可小爺有個毛病,是我做的我當(dāng)場就認(rèn),不是我做的,你也休想往我臉上抹黑!”
“我缺錢是不假,可埋假骸骨卻不是這個目的!”
“那是什么?”高大軍拉著我,我仍舊指著他鼻子不依不饒。
“我糙!”可于景哲卻趁我沒注意,也一拳打向我的鼻子。
我鼻梁一酸,也瞬間鼻血長流。
“你媽的!像你這種沒有爹媽的野種懂個屁,安安失蹤十幾年!”
“我爸一直覺得負(fù)罪,我媽經(jīng)常以淚洗面,作為一個兒子,你會怎么做?”
我一下子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