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聚光燈下,沈慕白親手牽著秦晚星走上臺。
指尖輕輕護著她的手肘,生怕她穿著高跟鞋會被臺階絆倒。
走到話筒前,他修長的手指捏著話筒桿,一點點仔細地調(diào)整高度。
最后,他彎著腰:
“接下來,是我最喜愛的學(xué)生秦晚星的第一次演講,希望大家保持安靜,認真聽她說。”
他的聲音透過音響傳開,溫和里藏著不易察覺的寵溺。
臺下立刻響起一陣低低的起哄聲:
“什么‘最喜愛的學(xué)生’啊,我看是‘最喜歡的人’吧!沈教授看晚星學(xué)姐的眼神,都快拉絲了!”
“之前就聽說沈教授特別偏心晚星學(xué)姐,論文指導(dǎo)只給她單獨講,沒想到連話筒都要親自調(diào),這也太寵了吧!”
“天吶!‘請大家認真聽她說’這句話,也太蘇了吧,這就是成熟男人的偏愛嗎?磕瘋了!”
臨下臺前,沈慕白還湊到秦晚星耳邊,不知低聲說了句什么。
秦晚星的臉頰瞬間泛紅,低頭淺笑。
她接過話筒,清了清嗓子:
“今天我演講的主題是‘感恩’。可能很多人不知道,沈教授不只是我的老師,他還是帶我走出大山的資助人。”
“我上高中那年,沈教授就找到我,說要資助我讀書。那時他也剛考上博士,每月生活費2000塊,可他總會給我寄1800,還跟我說‘女孩子一定不能委屈了自己’。。。。。。”
我僵在原地,渾身的血液都仿佛凝固了。
沈慕白開始資助她的時候,正是我最辛苦的那幾年。
那時我在餐館端盤子、在便利店值夜班,一天打三份工,一年到頭只有過年時才舍得給自己買一件幾十塊錢的新衣服。
平時和他約會,穿的都是室友淘汰下來的舊衣服。
我省吃儉用,把攢下來的錢全都打到沈慕白的銀行卡里,怕是怕他受苦。
沒想到,他竟把我用血汗換來的錢,大半都給了另一個女孩,還讓她別委屈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