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沒去解釋什么。
霍懷衍,霍母都戴著有色眼鏡看我,覺得我一無是處。
認為我逼婚,就是虛榮貪圖霍家的榮華富貴,我理所應當討好他們。
我早就已經習慣了。
霍懷衍欣賞了一會兒,見我不說話,又隨口問。
“畫設計圖怎么不去書房?”
我抬眼看著他,麻木的心又一陣抽痛。
我微微一笑,看向霍懷衍,一字一句說——
“你忘了嗎?新婚第二天,我想借用你書房發個郵件。”
“可你卻說,書房不是我能耍歪心思的地方,讓我以后別靠近。”
霍懷衍出生富貴,風光霽月,禮儀教養熏入了骨。
他就是生氣,也都是淡淡的,從不失態。
而我的自尊,卻在那天,被他淡淡的姿態碾碎徹底。
我不是霍懷衍期待的妻子,不配參與他的生活。
也沒有權利和他共有任何東西。
這是,霍懷衍用冷漠教會我的道理。
所以哪怕他出國了,他的書房我都沒再踏足一步。
霍懷衍明顯忘記了三年前的事。
他輕咳一聲:“之前是我不對,遷怒了你,你別放在心上。”
我遲疑看向霍懷衍。
這是婚后我第一次,在霍家感受到平等的交流。
只是可惜,太晚了。
我收斂情緒,淡淡一笑。
霍懷衍點了點頭,轉移話題。
“送你的鸚鵡胸針還喜歡嗎?那是霍氏最新推出的珠寶,象征愛和自由。”
我唇角的笑淡了。
霍懷衍又忘了,我曾經差點被莊妍飼養的月輪鸚鵡啄瞎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