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自己關(guān)在房間里,不吃不喝。
我媽在門外不停地敲門,聲音里帶著哭腔:“晚晚,你開門啊,別嚇?gòu)寢尅!?/p>
我爸也來了,聲音疲憊而沙啞:“晚晚,是爸不好,爸不該逼你。”
我不知道該怎么辦。
一邊是含辛茹苦養(yǎng)大我的父母,一邊是我深愛了兩年、如今卻變得陌生的男友。
晚上,我的手機(jī)響了。
是謝景辭。
我掛斷,他又打來。
一遍又一遍。
最后,我煩躁地接起電話,冷冷地開口:“你還想干什么?”
電話那頭,是謝景辭壓抑的哭聲。
“晚晚,對不起,我錯了。你打我罵我都行,別不理我。”
“我當(dāng)時真的昏了頭,我只是太怕失去你了。”
“晚晚,你開門好不好?我就在你的窗下。你不原諒我,我就一直等。”
我走到窗邊,拉開窗簾。
樓下的路燈下,謝景辭的身影被拉得很長。
秋夜的風(fēng)很涼,他只穿了一件單薄的襯衫,整個人看起來蕭瑟又可憐。
我的心,軟了。
也許,他真的只是一時沖動。
我下了樓。
他看到我,眼睛瞬間亮了,像一只被主人拋棄又重新找回的小狗。
他沖過來,緊緊抱住我,力道大得幾乎要將我揉進(jìn)骨血里。
“晚晚,原諒我,好不好?”他把頭埋在我的頸窩,聲音悶悶的。
我嘆了口氣,拍了拍他的背:“下不為例。”
他如蒙大赦,在我臉上胡亂地親著。
第二天,他帶著厚禮,再次登門。
這一次,他是來負(fù)荊請罪的。
他當(dāng)著我爸媽的面,對著我,鄭重地鞠了一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