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向?qū)顣源鋹鄞鸩焕淼慕o安,聽聞她的驚呼。
難得地看向了她,別有深意地肯定道:“沒錯,七百兩。”
大當(dāng)家嘖了兩聲。
不得不服。
“我還真是小看她了…你們怎么做到的?”
楊曉翠卻被江辭安言外的驕傲和自豪,深深刺痛。
酸言酸語道:“不就是七百兩,有什么可大驚小怪的!
遇上油水高的好活,跑一兩趟就有了…”
又瞥向江辭安的腿傷,故作心疼。
“也不至于讓安哥受這么重的傷!”
江辭安聞言哂笑。
“是,七百兩確實不多,連長樂一根簪子都買不來。
不過…難的是,這七百兩是在鐵公雞林從手里奪下來的!
試問周邊十三寨,哪個能做到?”
楊曉翠聞言,不服氣地哼了一聲。
卻也歪過了頭,不再多說。
大當(dāng)家將江辭安的變化看在眼里。
意味深長地笑了一聲,并未插話。
只招呼著大家伙,晚上舉行慶功宴。
楊曉翠見大當(dāng)家走了,江辭安身邊又無他人。
沈長樂也不知跑哪去了。
她趁機貼了上來。
“安哥,我扶你回屋休息吧,你腿上有傷還站了這么久,身邊也沒個人照顧…”
她影射沈長樂。
卻被江辭安一把甩開。
“不需要。”
冷冷地轉(zhuǎn)身走了。
背影都泛著“別靠近爹”的黑光。
他在受傷的弟兄之中轉(zhuǎn)了一圈,都沒找到沈長樂的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