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跟我能一樣嗎?我和二哥的感情,豈是他能比得了的?
唉…說到這里,我突然有點想老墨了,也不知道那家伙怎么樣了…”
“嗯,是挺久沒見了。”
她目光沉重地看了眼不省人事的江辭安,心尖縮痛。
“我真想治好辭安后,就帶著他回齊國。這惡心的安國…不待也罷!”
“我看行!我覺得二哥也不是很想留在安國做皇帝,還不如我們在山寨時候快活!”
“那是一定的啊…做皇帝,很累的…”
也不知道,皇兄和皇叔如何了…
唉…
她輕輕搖晃著懷里的娃娃,垂首貼了貼,莫名心酸。
若是沒有離開齊國,她不敢想,此刻的回兒會有多么受寵,又怎會這般流離失所…
祝九行知道此時此刻最難受的人是沈長樂,便也識趣地不再多說。
直到馬車東拐西拐地進(jìn)了巷子,停在一間兩進(jìn)的小院前。
燕子敬扶著沈長樂下了馬車,上前叫門:“姑姑,快點開門,來貴客了。”
“哎呀,催催催!催你大爺啊催!你姑姑我鍋下還燃著火呢!
再著急,我也得把火熄了再來開門啊,萬一給房子點了,咱也賠不起啊…”
燕嵐罵罵咧咧的聲音傳出了院子。
燕子敬不好意思地向沈長樂致歉:“殿下,姑姑不知道您要來…冒犯了。”
“不必客氣,是我們突然上門,唐突了。”
“殿下實在折煞屬下,您能上門,是我們姑侄和這間小院的榮幸。”
二人還在客套,祝九行背著江辭安擠到燕子敬身前,將他擠到了一邊。
“哎呀,快點開門吧!你們等得起,我二哥也等不起啊!”
正說著話,門終于被打開了。
與沈長樂記憶中的雍容貴婦不同。
眼前的燕嵐,一身素衣,體型纖細(xì),雖然不施粉黛,倒也顯得年輕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