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月前,霍向野為云煙舉行回國歡迎儀式。
那晚,他當著我的面玩游戲放水,故意多次輸給她。
第一次,云煙要求他舌吻三分鐘。
接吻前,他把我為他煲了三小時的湯喝下,和云煙唇齒糾纏,故意羞辱我。
第二次,云煙要求他脫光上衣,要在他腹肌上留下七個吻痕,為他們七年離別做紀念。
他站在我面前,語氣冷漠,命令我為他脫下熨了一早上的襯衫。
第三次,云煙身體酥軟靠在他身上,拿出一張房卡,要和他上床。
他甩出一張黑卡,讓我親自去買避孕套。
我把包里的草莓味避孕套扔下,轉身離開。
半夜,云煙卻草莓味避孕套過敏,休克住院。
他為了懲罰我,把可樂關在烤箱里。
我知道時,醫生正告訴我病情復發的消息,云煙嬉笑著打來視頻電話。
“許學姐,真是不好意思,你的那只狗我不小心打開烤箱按鈕,它被活活烤死了。”
握著手機的手指發白,心臟傳來細細密密的刺痛。
可樂是我們曾經約定好要養的小狗。
它身上暖洋洋的黃色,是我數次搶救后第一眼看到的顏色。
它陪我度過最痛苦的十年,卻被烤死在烤箱里。
眼中淚水一滴滴落下。
我沒等霍向野再開口,直接掛斷了電話。
麻木回到臥室的床上,我蜷縮在床上一點點從外界汲取溫度。
這時,手機卻瘋了一般彈出一條條短信。
【許學姐,你知道你的出軌是誰設計的嗎??】
【是霍向野!】
【他知道你最討厭出軌,但為了我的玩笑,他還是做了!】
匿名的短信,我渾身僵住。
眼神緊緊盯著霍向野設計讓我出軌幾個字。
心中情緒翻涌,喉嚨涌出一股血腥味。
我曾經有一個幸福的家,就因為爸爸出軌,媽媽帶著我開車離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