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這罪名他擔不起。
光一個驅趕雌性幼崽他就有他受了。
他有點后悔方才的口不擇言了。
身后傳來急促的腳步聲,阿朗轉過身去,就看到他們部落的老巫醫拄著巫杖快步走來。
“阿朗阿暉你們有沒有看到獸神使者?我感應到她來了。”
阿朗和阿暉對視一眼,都慌了。
她竟真是獸神使者?
那他們……
阿暉結結巴巴地開口回應:“大巫,那小雌…小使者說要去草原部落,我們…我們沒攔住,讓她走了。”
“走了?!”
老巫醫的巫杖重重的戳在巖石上,發出沉悶的咚聲,如同敲擊在他們心上。
見巫醫發怒阿朗兩人說瞬間白了臉色。
“到底怎么回事?”
兩人的臉色實在太明顯,巫醫想不注意都難。
“我…我……”阿暉我了半天還是不敢說實話。
“說!”巫醫語氣驟然凌厲,十分具有壓迫感。
兩人不敢再隱瞞。
巫醫氣的手都在抖,渾濁的眼睛瞪著兩人,一口氣差點沒上來,捂著胸口劇烈喘息。
“你…你們兩個糊涂啊!那是獸神派來救咱們部落的使者啊!
咱們部落雌性多少年懷不上崽了?只有她能幫咱們!你們居然把她趕走了?!”
阿暉這下徹底慌了,上前一步想扶被氣到站著站不穩的老巫醫。
“大巫,您別激動,我們以為她是騙子才…才……”
“騙子?!”
老巫醫抬起巫杖狠狠砸他身上,“你可知若讓族人知曉,你們會面臨什么?”
“大巫,會不會是搞錯了,獸神使者怎么可能是個小幼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