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大膽笑嘻嘻地跑開了,冷笑道:“我要是編排你,你臉紅什么呀?”
由于激惱,熊二嫂的臉現在確實紅了。
熊二看在眼里,心中倒也有幾分起疑了,畢竟茍東錫什么品行。
沒事就喜歡占婦女的便宜,而且對柳師師一直抱有幻想,作為茍東錫的左膀右臂,這些他又豈能不清楚?
因此不由看了茍東錫一眼。
“這小子就是胡說八道,熊二,你可別聽他的!”茍東錫也有些著急,生怕熊二聽信了皮大膽的鬼話。
賴青衫則是輕蔑地看了茍東錫一眼:“東叔,你平常是什么德性,在村里可是有口皆碑的。”
“牙尖嘴利!現在說的是你的事!你和柳師師的事,若是說不明白,怕你屯長之位不保!只要告到鄉里,你有損私德,你有多少人支持你都沒用!”
“要不你先說說你和熊二嫂的事?柳娘子到底還是一個寡婦,但熊二嫂,那可是有夫之婦呀!你就不怕告到鄉里,你村正之位不保嗎?”魔法對轟,從現代而來的賴青衫,對這一套可太熟悉了。
茍東錫氣得都急眼了:“我茍東錫身正不怕影子歪!”
“呵呵,你身正嗎?我和大膽親眼所見的事,還會有假嗎?”
“你放屁!我和熊二他媳婦什么都沒有,我們是清白的!”
很好,已經落入自證陷阱了,賴青衫嘴角輕輕勾起一抹冷笑:“你說你是清白的,有證據嗎?”
茍東錫愕然瞪眼。
沒做過的事,何來的證據?
眾人也不知道賴青衫和皮大膽說的是真是假,現在從議論賴青衫和柳師師的事,漸漸轉向議論茍東錫和熊二嫂。
東武郡那邊議論聲比較小,畢竟他們都是自己人,有些話都只放在心里。
但第三屯這邊可不管這些,當著熊二、熊二媳婦和茍東錫的面就議論了起來。
同時也有一些反擊的意思,畢竟他們平日沒少受東武郡一幫人的欺凌,現在他們內部出了這種桃色新聞,簡直就是喜聞樂見。
“真看不出來呀,熊二看著兇巴巴的,結果連媳婦都看不住。”
“這你就不懂了吧?就因為他兇巴巴的,所以媳婦的心才會外向,到外面去尋找慰藉。”
“那也不能找茍東錫呀?”
“老男人會哄女人,你不懂的,何況人家還是村正呢。”
剛才熊二嫂一個勁往柳師師身上潑臟水,轉眼之間,自己也成了受害者,她才知道有多難受。
哇的一聲,當時哭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