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青衫醒了?”楊大車媳婦慌忙就從廚房跑了出來。
賴青衫迷迷糊糊,拿起酒壺,又給楊大車媳婦倒了一杯:“嫂子,來,我敬你一杯。”
楊大車媳婦見他醒了,怕會壞了大事,只能繼續跟賴青衫喝著:“好,咱倆喝一個,以后關照關照你大車哥。”
“喝!”賴青衫端起桌上早就倒好的酒,“我杯里有酒。”
楊大車媳婦把杯中酒飲了下去。
賴青衫又給她倒了一杯:“嫂子好酒量,你喝三杯,我再喝三杯,如何?”
“那可不行,你是男人,你至少得喝五杯。”
“五杯就五杯。”
“兄弟就是痛快!”楊大車媳婦隨即又喝了兩杯。
忽然之間,頭暈目眩,哐當,就倒在了地上。
賴青衫冷然笑了笑,宴無好宴,果然請他過來喝酒不安好心。
隨即朝著門外看了一眼,夜里沒什么人,楊大車的父母都不跟他們一起住,另外扎了一間小茅屋。
他們家旁邊也沒有住人。
于是賴青衫重新回來,把楊大車媳婦給抱了起來,快速地出門。
……
楊大車悄咪咪地來到社廟。
正逢茍二皮帶著兩個勞役,扛著柳師師過來。
“賴青衫呢?”
“灌醉了。”
茍二皮嘿嘿一笑:“這小子,今晚他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柳寡婦怎么搞定的?”
“嘿嘿,我們哥倆以前是當山賊的,偶爾也會用點迷香啥的。”大牛和侯三賤兮兮地笑著。
楊大車笑道:“早知道用你們迷香多少呀,也省得我那一頓酒菜了。”
“這迷香對習武之人沒什么用。”侯三道,“他家不是有個虎娘們兒嗎?若是在他家用迷香,怕迷不了她。”
楊大車道:“還是你們慎重。”
“你快回去把賴青衫背出來吧。”茍二皮道。
楊大車點了點頭,就先去了。
接著茍二皮掏出鑰匙,把社廟的門先給打開,讓大牛扛著柳師師先進去。
“嘖嘖,多么美的小寡婦呀。”侯三搓了搓手。
茍二皮一腳踹在了他身后:“少動歪心思,今晚是給賴青衫做局,別把自己做進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