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話,你先回去,這里由我來處理。”
“我要你先把他抓起來!”蔣義痛得齜牙咧嘴,像是患了狂犬病似的,嗷嗷地叫著,“我要他死!你不出手,我就讓我的人出手!給我弄死他!”
身邊的手下準備一擁而上。
邢捕頭不由怒從心起,抓著刀鞘,哐當又往蔣義臉上抽去。
蔣義頓時懵了一下,手下也都愣住了。
“讓你滾!聽不懂?!”
“邢捕頭,你啥意思啊?”
“滾!”
“不是,平常我也沒少孝敬你……”
話沒說完,邢捕頭刀鞘又往蔣義臉上招呼過來,這一下竟把他的門牙都給打飛了出去。
蔣義幾個手下攔著邢捕頭。
邢捕頭怒道:“怎么著?要對我動手啊?”
幾個手下面面相覷,他們之所以可以為非作歹,那是因為他們有保護傘,放任他們?yōu)榉亲鞔酢?/p>
總不能把保護傘也撕了吧?
蔣義狠狠咬牙,嘴里蹦出一個字:“走!”
而在這時賴青衫卻說話了:“誰讓你走了?”
“娘的!”蔣義頓時怒了,“小子,不見棺材不掉淚是吧?邢捕頭在這兒呢,我把你交給他處理,已經(jīng)算是格外開恩了,你還不想讓我走?你想死,我踏馬成全你!”
啪!
刑捕頭又一刀鞘抽在了他臉上。
蔣義都有點懷疑人生了,要不是知道邢捕頭在縣里的勢力,他早就發(fā)火了!
“賴郎君,這人不懂事,給我個面子!”邢捕頭笑著走上前去,對著賴青衫點頭哈腰。
蔣義都看懵了,什么情況?
他又打量了一下賴青衫,除了長相頗有幾分英俊之外,也看不出他什么底細。
穿著嘛,雖然不是底層百姓的破衣爛裳,但也絕對不華貴。
怎么看都像個普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