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家牛馬總歸有些壞脾氣,等去了印度,讓范東凱知道什么是卷王之王后,他就安靜了。
高端的獵人總是以獵物形式出現,只是現在羅浩和范東凱都認為自己是獵人,對方是自己的獵物。
兩個人用同樣的眼神對視,羅浩微微搖頭。
“那我們去做手術吧。”范東凱道。
“你們?”袁小利驚訝。
“嗯,今天由羅教授主刀,我給他當助手。”范東凱很溫和的說道,非但沒有一絲一毫不高興,反而帶著一絲雀躍與迫不及待。
“!!!”
袁小利淚流滿面。
要是自己不認識這個師兄,那該有多好!
自己請他回來時幫自己撐腰的,雖然羅浩診斷了自己的疾病,算是救了自己一命,但袁小利還是要臉得。
臉,范東凱不要。
他那種務實的作風像極了老白男。
媽的,真是臉都不要了,袁小利心里罵了一句。
哪怕是師兄,該腹誹的時候也要腹誹。
“羅教授,請。”
范東凱恭恭敬敬的讓羅浩先走。
所有人木然看著,仿佛看一出話劇。
兩人離開,隨后屏幕上出現患者的病情簡介以及術前的各種資料。
“他們剛才說什么呢?”
“不是普林斯頓的范教授做示范手術么?怎么變成醫大一的羅……教授做?”
“不知道,誰知道搞什么鬼,我覺得腦子有點暈。”
會議室里亂成一團,十幾個人議論紛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