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溫雅卻一邊踩著椅面顛動著來回操他,一邊用指尖沾了他的淚水,卻是往下撫去抹在了小少爺雖有些單薄卻也頗為緊實的胸乳上。她先是打著圈揉搓了一番,突然腰間一沉又一次坐到最底,在子宮口緊貼著吻上又圓又硬的肉棒粉果的頂端小口時,兩只手也按住了小少爺胸前淺粉嬌嫩的乳首。
“嗚——”月染哭叫得嗓音都有些啞了,只是到了這次哭聲里卻漸漸顯出了媚色,硬挺翹立的大肉棒也顫抖著,無法自控地溢出了一小股白乳。
“這下舒服了吧?”溫雅維持著操到最底下的姿勢,一邊小幅晃著腰一邊揉捏指尖嬌嫩的乳首,“你這不光下面的東西立著,連奶子都立起來了,當真是做外室的好材料。”
“啊、啊嗯……小姐……”月染被弄得說不出話來,雖然是想學著話本里的樣子迎合心上人,可自知身為皇族的家教還是讓他心里羞愧萬分。他當然知道做外室是恥辱的,此時也明白了被命令站著挨騎更是一種羞辱,可是被心上人如此羞辱,月染卻感覺到自己腿間的物什漲得更疼了,而且是一種奇特的疼,連帶著胸前也覺得發漲,非但不難受卻反而還讓他沉醉其中……
溫雅自然聽得出他已經開始適應了挨操的感覺,于是用雙手的拇指按住那兩處粉嫩的乳首,像是握著扶柄般抓著他緊實的胸乳,上下騎著那根碩大的肉棒來回滑動。她站著的時候雙腿直著用力,子宮的位置也比坐姿時頂得更高,倒是能吞進比坐著騎操時更長一小截肉棒,雖然穴里的感覺并無差異,但心理上卻是更加滿足了。
“小賤貨,本宮操得你爽不爽?”溫雅故意按下月染的頭,逼著小少爺去看他們身子相接的地方,“瞧你進得有多深。”
月染在淚眼朦朧間被迫看向自己的那處被吞進穴里的情狀,竟看見他如此大的東西幾乎全部都被坐進了小姐纖細柔軟的身子里,只留下一小截實在進不去了,留在外面顯示出他的肉棒有多么豐碩。他頓時被自己如此放浪的樣子驚到,已經抓握得發白的手指更加用力地握緊了床架,生怕自己的身子亂動,讓他那根下賤的東西傷到了小姐身子里那處女子的柔軟之物,卻越是緊張就越無法自持,竟然在沒有被操動的情況下便自己吐出了又一小口白乳。
其實月染的擔憂是完全多余,女子的那處子宮之所以如此柔軟能被頂動,便是為了在交合時被肉棒頂著按壓,來促進種子排出而使男子受孕的。相反若是男子在交合時不夠興奮,肉棒漲大得不到位,長度和寬度按不到子宮口,那便很難受孕。因此民間的產科醫師常有說法,兩情相悅即是求子的良藥。
然而月染也不懂得這些,反而因為這一次清晰地感覺到自己那處溢出了一口東西,而不由得驚慌起來:“小姐……嗚……有、有什么出來了……”
在這個姿勢下吐出的白乳沒有直接進到子宮里,倒是讓子宮口與肉棒頂端的接觸更加濕滑。溫雅覺得頗為舒服,卻反而開玩笑騙他道:“可是小賤貨被操失禁了。”
“失——不、不要……”月染嚇得流下了兩行淚,連忙想從小姐的身子里出來,努力挪動了一下已經酸痛緊繃到動不了的腰,卻被站在椅子上的溫雅的一下操弄打斷,不由得嗚咽出聲,“不、嗚——”
可月染再看他一見鐘情的小姐,卻只是輕笑著望向他,一點不像是介意他“失禁”的模樣,方才終于開了竅,意識到他那處吐出來東西,便是話本里羞辱男子時說的“出水”了。
然而那些話本上僅在寫到青樓小倌時才會出現這樣下流的羞辱,因此月染以為只有賣身的下賤男人才會有“出水”如此下流的行為。而此時他自己也“出水”了,讓月染頓時又羞又怕,也顧不得嗓音被干得模糊,連忙對心上人解釋:“不、不是……奴不是小倌……嗚……”
這倒讓溫雅有些在意,即便這小子是叛黨的后代,卻也仍然是皇族,無論如何也不能跟皮肉生意聯系上:“誰說你是小倌了?”
“出、出水……嗚……不要出水……”月染說著便嗚嗚地哭起來,哭得身子微微顫抖,連帶著那根碩大硬挺的肉棒也輕顫起來,“嗚……不是小倌……不要……嗚……”
他這樣雖伺候得溫雅頗有些舒服,但溫雅卻也并非為了自己享樂而乘人之危的人,不得不捏住這小少爺哭得滿是淚痕的小臉,正色道:“你這是正常的現象,但凡到了年紀的男子都會如此,屬于是能夠受孕的標志,跟做小倌沒有半分關系。”
小姐這樣說了,月染才安心下來,深吸著氣又忍不住抽泣了一聲,卻抓住了別的重點:“受、受孕?嗚……奴、奴可以么?”
“剛當上監國公主的外室便要受孕,你是改和皇帝對著干了?”溫雅不由得調侃了一句,捏著他那兩處粉嫩的乳首扭了一把,又狠狠地在他那根已經被操得泛粉的大肉棒上坐下去,“我倒不反對,只是想看你到時候大著肚子,又怎么燉蟹黃青瓜給人家吃。”
她的上一句剛讓月染心里發苦,以為自己被誤解的委屈涌上眼眶,而下一句卻擺明了是在開玩笑,月染蓄起的淚沒有因為難過哭出來,卻是被心上人操了出來:“嗚、嗚嗯……小姐、小姐……又欺負奴……”
“哎呀,小賤貨。”溫雅松開他那對乳首,卻是更貼近了月染青竹般修長的身子,雙手環到他纖細挺拔的腰后,以這樣更省力的姿勢貼著操他,“我看你還真是天生的外室——正適合在室外,站著就能操。”
“啊、啊嗯……不……”月染被干得神志模糊,此時只覺得委屈,外室難道就要在室外弄么?“不能……嗚……不能在室外……”
“誰說不能?”溫雅在他結實挺翹的臀上拍了一把,直刺激得月染往前躲,卻正好將碩大青澀的肉棒送得更深,頂端那處已經被漸漸操適應了的小口微微張著,就直接重重地親上了又軟又滑的子宮口,“還要等你肚子大了再在室外站著操,讓宮里的都來看看,什么叫天生的賤外室。”
“嗚……小姐……”月染已經分不清什么是體面什么是羞恥,只想到他要懷上心上人的孩兒,于是心里滿漲的愛意直往外溢,便要從腿間那對圓潤鼓脹的玉卵里涌出來,“小姐……嗚……疼疼賤外室……啊、啊嗯……”
他那張雋秀的小臉已然浮起了一層粉色,原本出身皇族天生帶些高傲的丹鳳眼也失了焦,紅腫著含著淚滿是迷戀的神情,兩片薄唇也粉紅欲滴,微張著本能地渴望愛人的親吻,卻又因為已經被操得繃緊身子只顧得上維持站姿,而完全不知道該如何索吻。
好在溫雅騎他騎得十分爽,便也樂于顧及這小少爺的感受,再又一次狠狠地深坐時手指插進他散開的柔順發絲,含住那兩片輕薄柔軟的唇瓣,將月染帶著哭音的媚叫堵了回去。
“唔……”在第一次與所愛之人唇瓣相接時,月染不由得閉上眼全身心地投入這人生最美好的初吻中,心里溢出的愛意便把一切感官的痛苦亦或者禮教的羞恥盡數淹沒,只知道拼命繃直了一雙長腿與細腰,將那根已經徹底淪陷的碩大肉棒挺出獻進心上人的穴的深處。
溫雅即便是踩著椅面,此時也被本能挺直腰的月染頂得不得不踮起腳尖,便一邊吻一邊環著他的頸,整個人都掛在這小賤貨身上,借著全身的重力狠操。
如此不過十幾疊,兩人便同時達到了高潮,月染滿漲的愛意終于毫無阻隔地迸發,隨著緊窄的穴壁顫抖地咬緊脹硬的肉棒,一大股愛意化作的白乳也從處子小口噴出,將溫雅的子宮填得滿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