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巴掌的力道頗大。溫雅只是體弱,卻也不是手無縛雞之力,直扇得梅謝腦海里空白了幾秒。而在他還沒緩過來的時候,溫雅直接跨在那顆蜜色的粉果上,狠狠地坐了下去。
“嗚——”梅謝完全沒料到她竟然連一點愛撫都沒有,剛剛立起的肉棒還沒準備好便被擠進那緊窄的穴里。初次時雖然溫雅也不甚溫柔,但這第二次卻比昨天粗暴百倍,疼痛混合著恐懼,讓梅謝發出了一聲顫抖的哭叫。
然而他那根初經人事的蜜色肉棒,即使被毫無前戲的操弄蹂躪得發痛,卻還是諂媚地頂著溫雅穴里的壓力漲得更大了。那顆圓潤的粉果熱情地顫動著,似是迫不及待要與妻君的子宮接吻。
他感覺到自己的下身好疼,還有奇怪的難過,疼痛、悲傷和恐懼順著那處被折磨的地方蔓延到整個腹部,再從他被繩索捆綁的肌膚傳到胸腔,讓他難過得喘不過氣,只能靠著嗚咽的哭來呼吸。
溫雅沒料到這夕國王子能有如此大的反應,只是坐下去的動作快了點,就讓他自己哭得滿臉緋紅,那根碩大的肉棒也在她肚子里跳得厲害。甚至像是若她操得再狠些,這小王子都能自己把自己哭昏過去。
不過讓溫雅體諒一個被送來和親的面首是不可能的。剛剛把這根誘人的肉棒吞得急了些,她的穴里也有些干澀不適,此時套著那肉棒的頂端的小半節轉了轉腰,頓時感覺穴里的燥熱被這溫涼的肉棒安撫了些許,流出了一小股水來。
溫雅立刻就著這潤滑的作用,直接在這小王子懷里坐到了最底。那顆漲硬敏感的粉果頃刻間親到了軟彈的子宮,可還沒等梅謝反應,便又緊緊貼著那個小口,把整個軟滑的子宮都頂到了最里面。
“啊、啊嗯——”可憐的小王子完全失了神智,即使理智上知道騎在他身上的是夕國的仇敵,他那根諂媚下賤的肉棒也還是顫動著獻了出去,粉果頂端嬌嫩的小口被溫雅的子宮口親得控制不住地微微張開,連著吐出了幾小口濃稠的白乳。
恐怕連梅謝自己都沒意識到,他這個貌似寧死不屈的夕國王子,卻已經被這征服他們的周國公主操成了只會哭著承歡的玩物。
可此時梅謝根本想不到什么夕國周國,只覺得他要被妻君弄死了。隨著那人在他身上起伏,初經人事的肉棒被夾著套弄得痛到麻木,而頂端卻被彈軟的子宮口擠著越陷越深,甚至最終都快把他那里嬌嫩的小口完全包起來親吻。
梅謝的肉棒比溫雅的穴道長了許多的,而在交合興奮的時候溫雅的子宮又下降了不少,即使大開大合地操弄,也都不會讓那肉棒頂端的粉果和子宮口分開。
他明明別的地方都被那炙熱的穴壁粗暴地套著擰動,可那個最敏感的地方卻一直被溫雅的子宮含在口中,反倒成了一種保護。
因為那夾著肉棒身的套弄太過粗暴可怖,缺乏經驗的小王子本能地努力繃緊顫抖不已的腰身,把自己最嬌嫩的粉果往那個貌似溫柔的軟滑子宮口里送,卻正好讓溫雅把他操得更加順利。
而失去思考能力的梅謝根本無法理解,為什么他向身上人哀求溫柔的庇護,卻反而被騎得更狠了。他只能本能地對身上人更加討好,在被操得身上蜜肉直顫的時候,強行忍著一陣陣混雜著痛苦的快感,集中為數不多的精神擠著腿間那對鼓脹的玉卵,從因為充血而漲得幾乎無法通行的肉棒里獻出又一股白乳。
“嘶……”溫雅操弄得正快活,沒注意身下的小王子顫抖了一小陣,竟在她騎著他起坐的時候射了出來。一絲涼涼的白乳喂到了她的子宮口里,而溫雅雖然還沒真正盡興,卻也被刺激得挺直腰往下坐,雙腿夾住梅謝緊繃的腰臀,讓已經因為興奮而軟化的子宮被下面注進來的白乳填滿。
梅謝射得神情恍惚,卻感覺到身上人突然不動作了,本能地睜著朦朧的淚眼,掙扎著向她伸過頭去。
溫雅以為這小子要咬她,頓時有些后悔離得這么近躲閃不開。然而梅謝卻閉上了那雙哭得紅腫的綠眼睛,努力地吻上了她的唇。
兩人的唇瓣相接時,溫雅感覺到她身下的小王子原本緊繃的身子放松了,胸前厚實的蜜肉在她手上軟化,而那根還在斷斷續續射著白乳的肉棒反而又漲大了一小圈,愈發堅硬的粉果顫動著和她的子宮口纏吻。
雖然不理解他這么容易就屈服,但溫雅仍然從善如流地抬手插進梅謝的棕發里,抓著他濃密光潔的卷發深吻下去。
梅謝因為高潮而通紅的唇瓣更加柔軟可口,剛剛哭叫得沙啞的嗓子被吻得又發出一陣帶著沙啞的低喘聲。
這輕軟的嬌喘又勾起了溫雅的欲望,只是她發現對于這被操到腦袋發懵的漂亮小王子還有比強迫更合適的玩法。她一邊吻著梅謝的唇,一邊把手伸到他背后解開了綁著梅謝手腕的皮帶。
梅謝的手能自由活動之后,都不顧他的手腕被皮帶勒出了深深的青紫,連忙用雙臂把溫雅抱在懷里,甚至都忘了自己那處極度敏感漲大的肉棒還插在她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