萊葉睜大了一雙幽藍的眼睛呆呆地看向她,被主人突然溫柔對待竟完全不知所措了。他腦海中一片空白,也無暇去思考眼前的人為什么會對他完全改變了態度,只是本能地放松了身子,被那人柔軟的小手推著仰躺在床上。
溫雅也不知道這只波雅長毛羊怎么突然如同提線木偶般順從,不過他聽話的時候確實頗為賞心悅目,而且不知道是因為有孕還是在波雅城的伙食好,他身上本就白皙的肌膚終于能透出點血色了,一雙長腿之間那處嬌嫩的物什更是泛著誘人的粉紅。
溫雅伸手撫了兩下那對圓潤的玉卵,這只長毛羊腿間的物什就聽話地漲大起來。跟它的主人形成反差的是,這處東西可是一點也不畏懼于身上的女子,輕輕顫著很快就漲成了一根又粗又長的硬棒,似乎已經早就迫不及待了。
可再看這波雅長毛羊的反應,卻已經緊緊閉上了那雙漂亮的眸子,繃著一張漂亮的小臉像是要上刑似的。
這讓溫雅心里有些煩躁,想再抽他一耳光卻也覺得不行,干脆直接跨在這只波雅長毛羊腰間,對準了那根剛剛漲大的肉棒直接坐下去。
自從到波雅城參加和談后,溫雅這段時間都沒開過葷,現在穴里被撐開的感覺讓她舒服了,可是卻聽見身下的人發出了凄慘的哭聲:“嗚——”
“你號什么呢?!”溫雅多少有點忍不住發火。怎么她做這事的技術很差么,還是她長得太嚇人了?別的男人都老老實實地受了,怎么就這只波雅長毛羊一碰就叫喚?
而萊葉被她罵了一聲,本能地強忍住了哭音。盡管被這樣毫無前戲地坐進緊窄的穴里,讓他腿間那處疼得蔓延到整個下身,雙腿也止不住地顫抖,可這對于現在的萊葉而言也不算太過痛苦了。
讓他真正心里疼痛難忍的,卻是萊葉誤以為男子身上的那處肉棒直接連著腹中的孩兒。當主人坐在他那根肉棒上時,他只覺得自己的靈魂都被碾壓著狠狠磋磨,痛感連通到小腹,就仿佛腹中的孩兒也遭受了傷害。
一想到他腹中的孩兒就要這樣死去,萊葉只恨自己不能同時也死了,也顧不得他正被朝思暮想的人騎著,又一次發出了絕望的哭音。
“還哭?”溫雅忍住了沒有再抽他一耳光,而是懲罰性地狠狠坐下去,全身的重量都壓在那根波雅小國君嬌貴的肉棒上,穴壁也因此收緊了,“再哭就騎死你。”
“唔——”萊葉竭盡全力將嗓子里的哭音咽了下去,手指卻難以抑制地完全掐進了床單里,剛修剪過的指甲生生將床單抓出了裂痕。
他感覺到整個下腹部都好疼,好想和孩兒一起死了……可是就在此時,萊葉的肚子里那個小小的生命突然輕微地動了一下。
他再也忍不住抽泣了一聲,也全然忘了自己亡國奴的身份,胡亂抓起主人的手便往自己微微隆起的小腹上放:“他、他動了……嗚……求求您……饒過他吧……求求您……他都會動了……”
這動作讓溫雅有些猝不及防,不過手掌撫上身下人剛剛顯懷的孕肚時,竟也確實感覺到了里面的小家伙輕輕地挪動了一下。與此同時,插在她穴里的那根碩大的肉棒,也因為這細微的胎動而本能地顫抖起來。
看著原本嬌生慣養的外族美人被折磨得形銷骨立,不得不鼓著孕肚狼狽地哭泣哀求,溫雅也不免產生了些許憐憫。
不過她是理解不了這長毛羊在說什么胡話,只是在他微微鼓起的肚子上摸了兩把,開玩笑道:“行啊,只要你讓本宮騎爽了,就賞你的小崽不必被剖出來做‘人羔’。”
果然在聽了話之后,這只漂亮的波雅長毛羊便如同抽去嗓音似地一聲也不吭了,強忍著像具假人一樣仰躺在床上,任由身上的人騎著操弄。
他叫得太凄慘固然讓溫雅不適,但他一點反應也沒有同樣令人有些不爽。然而現在又沒有別的郎君可找,溫雅只好繼續騎著他,像騎玩具似地只顧自己高興而邊晃邊往下坐。
別看這只波雅長毛羊身上消瘦了,腿間那根肉棒卻是漲得又大又硬,在將溫雅的穴里完全撐開的同時,卻也因為其主人的畏懼和慌亂而不住地顫抖著。頂端那處因為年幼時受過割禮而微微內凹的小口,反倒也因此溫存地摩挲著與她溫暖濕潤的子宮口親吻在一起。
不得不說,這只波雅長毛羊不愧是被譽為絲雷吉圣人再世般的“明君”——他的政治能力雖不曾試驗過,但這副漂亮的身子卻真是好騎得很。
溫雅套著坐在這根碩大可口的肉棒上,就這樣一起一坐地慢慢操弄,穴底漸漸泌出了更多的水來。而插在她穴里頂著那處子宮的肉棒也漲得又粗了一小圈,看來也并非全然沒有動情。可是那只波雅長毛羊只是像失了魂魄般在她身下仰躺著,咬著牙紅了一雙幽藍的眼睛,卻是一點反應也沒有的。
這讓溫雅不由得生氣,反手再度抽了那長毛羊一耳光:“啞了?”
“嗚……”萊葉被抽得嗚咽了一聲,可他心里想的全是要換來腹中孩兒的命,一定要保持安靜地任由主人玩弄,于是連忙忍住了抽泣。
然而主人又罵他是啞了,說明她是想聽到他的反應么?只是不想聽他晦氣的哭聲……
被所愛的人像對待畜生一樣騎著肆意操弄,萊葉潛意識上已經疼得視線模糊了,可他理智上卻又想著,如果主人想聽他的反應,那他便必須要有反應才行——萊葉幾乎是竭盡全部神志,壓住了自己聲音里的哭腔:“奴……謝謝主人臨幸……”
他這反應讓溫雅覺得有趣,尤其是和他剛被抓來強上的時候形成了鮮明的對比,令人很想讓他看看自己之前桀驁不馴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