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比瑟爾含著淚,忍著身子上的難過,用臉頰磨蹭著心上人柔軟的手指,“痛,但是……但是喜歡……”
父系族群本沒有什么愛情的文化,可年輕人的愛戀又怎么壓抑得住。比瑟爾自己還不明白,但他那根直接連著靈魂的肉棒已經替他做出了求愛的顫動。
“喜歡就好。”溫雅輕笑了一聲,身下放松靠著自重往下坐,讓那粗大漲硬的肉棒頂端一邊親吻著子宮口,一邊將她的子宮頂到了最里面。
“嗚——”比瑟爾直接被操得腦海里空白了片刻,腰部以下都像是失了控制,在緊繃顫抖之中,白如牛乳的身子也染上了一層粉色。可他在神智朦朧間,竟帶著哭腔喚出了意識深處的話語:“公主……好愛公主……”
溫雅揉了揉他頭上黑亮的卷發,手指又沿著比瑟爾光潔的前額向下,沾去他紅艷眼尾的淚珠。不過還沒等她進一步安慰比瑟爾,就被佩如從身側抱?。骸拔乙矏酃鳎饕矏蹛叟迦绨伞?/p>
這已經是佩如第二次打斷溫雅的動作了。溫雅本想呵斥,卻見佩如與比瑟爾長得一模一樣,不禁生出些別的心思,當即從正被騎得意亂情迷的比瑟爾身上抽起身,直接跨上了佩如的腰。
佩如沒料到公主會如此,在毫無防備下竟被溫雅推倒在雙生哥哥身旁,在他驚叫出聲的同時,那根與比瑟爾形狀一致的肉棒也在愛撫下迅速地直立起來。
溫雅就像之前騎上比瑟爾一樣,直接對著佩如那根還在漲硬的肉棒坐下去。
而剛剛還在勾引挑逗監國公主不知死活的小少爺,這下立刻被操哭出了好高的一聲,兩條長腿繃緊了無法動彈,而他抬起手像是要去擋溫雅,動作到一半卻又收了回來,緊緊地攥住散開褻衣的下擺,而舍不得攔她一下:“嗚……好疼……”
在他身旁,比瑟爾剛從被騎著又疼又奇怪地舒服的感覺中稍微恢復。那處最為敏感的肉棒上還殘留著心上人的些許溫度,此時卻被完全暴露在空氣中逐漸變冷,心里模模糊糊的愛意和委屈頓時涌了上來。
他看見和自己一模一樣的佩如被公主疼愛,雙生子的共感頓時在心中升起一股妒忌,便也強撐著被騎到發抖的身子坐起來,同佩如剛剛那樣用自己溫熱的胸膛去貼溫雅光裸的背。興許是因為已經被溫雅要了初次,比瑟爾發于內心的挑逗動作竟也有些無師自通,不像佩如和納綺特只是簡單湊上去,而是在肌膚相貼時緩緩摩挲。
比瑟爾身上剛剛被操弄得顫抖的粉肉散發著熱氣,蒸起了帕恩族傳統涂抹在發間的花香精油,香氣與少年清澈的氣息混合,透過兩人纏繞的發絲落到懷中人的耳后,勾得溫雅生出一絲去親近的欲望。
于是溫雅便就著這個騎著佩如的姿勢,回過頭卻靠在比瑟爾懷里和他接吻起來。而比瑟爾緊貼著抱著她的身子,雖然愛戀卻也不敢多有什么動作,那根已經被溫雅操弄過卻沒有釋放的碩大肉棒硬脹著,輕輕搭在了她的后腰上。
可憐的佩如初次就正趕上公主興奮時被一坐到底,肉棒頂端嬌嫩的小口還沒有任何的適應就親進了公主溫熱濕軟的子宮口里。而公主卻被剛剛被他捉弄的比瑟爾抱在懷里,此時的溫柔連同這個吻全都給了他的雙生哥哥。
佩如委屈得抽泣起來,可下身已經疼得只剩下顫抖,好不容易壓下去哭音,勉勉強強說出求饒的話來:“公主……求求了,輕、輕一點……”
“小賤貨,你不是想被騎么?”溫雅松開了比瑟爾的唇,仍然任由他把自己抱在懷里,伸手隨意地在身下人的腰間擰了一把,“這就受不了了,帕恩族人就這點能耐?”
她罵了佩如,倒是讓在一旁看得嫉妒非常的納綺特心里爽快,然而又提到帕恩族,倒是激起了身為祖首繼承人的好勝心??涩F在溫雅騎著的不是納綺特自己,他只能恨鐵不成鋼地跟著嘲諷佩如:“公主,我兩個弟弟一個好一個孬,這很明顯是哪個孬的?!?/p>
誰知佩如此時也認慫了,見心上人只會戲謔地操弄他,便伸手去抓哥哥的手指:“哥……我錯了,這是該讓哥哥先的……”又去求騎著自己的溫雅,“公主……去弄納綺特好不好……他想被弄好久了——啊、啊嗯!”
這又一聲哭叫,便是溫雅狠狠地坐下去,就是為了懲罰他輕佻狡黠的性子,干得佩如牛乳般白皙光潔的身子緊繃著顫抖了好久,張著朱紅的唇瓣卻只能發出帶著媚音的哭喘,而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來。
可是當佩如準備好了迎接更猛烈的疼愛時,溫雅卻又突然抬起身,在雙生兄弟二人都猝不及防之時,向后挪了半個身位而直接騎上了比瑟爾剛剛貼在她腰后的那根紅腫的肉棒。
比瑟爾的肉棒之前被夾著操了幾下卻沒有釋放,之后又因為與心上人接吻而盈滿愛意,此時硬脹著正是最為敏感的時候,就這樣被直接騎上,頓時疼痛混合著愛意從頂端反涌回心里,竟漲得他失了神智向后仰倒過去。
他與佩如兩雙一模一樣的長腿還交織在一起:佩如是剛剛被騎得雙腿發顫,比瑟爾則是現在被干得雙腿繃緊。
溫雅騎著比瑟爾的肉棒,雙手卻在身前將他的腿曲起分開,這個姿勢讓比瑟爾腿間的肉棒被迫更向上挺,也把穴口吞吃肉棒的畫面在他的兩位兄弟面前暴露無遺。
在比瑟爾的角度,并不能直接看到心上人騎坐他肉棒的情狀,可他能看見對面瞧著的納綺特睜大了眼睛,目不轉睛地盯著他這個弟弟與監國公主身體相連的地方,原本白皙的臉頰已經羞成了粉色。
而佩如也勉強從床上撐起身子,剛被折磨過的肉棒色澤濃艷,直挺挺地立在身前。他與比瑟爾長得一模一樣,而比瑟爾看見雙生弟弟即使剛被騎到哭叫此時也要挺著肉棒直起身的媚態,便能想到自己剛剛從背后摟著監國公主求歡是怎樣的下賤。
這樣想著,比瑟爾竟難過地又哭出了一聲。在今天之前,他只想讓公主好好地騎他,然后他便能生下全天下最優秀的女人的孩兒;可現在他確實靠著下賤的引誘讓公主騎了他,卻反而不滿足于此,而只想讓公主能再多看他一眼。
偏偏溫雅是背對著跨在比瑟爾腰間,只是抱著他曲起的長腿用力向下,一味地把那根碩大漲硬的肉棒一次次坐到底,用男子身上最熱情卻又最嬌嫩的東西填滿她的欲望。
比瑟爾只想著公主連看他一眼都不愿,僅是像騎著個物件一般騎他,由此難過到一時間都蓋過了下身被擠壓操弄的疼痛。本能讓他繃緊了身上的粉肉接受心上人的疼愛,可比瑟爾心底的絕望卻讓他抑制不住地哭出了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