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沒有管青荬被弄得叫了多少聲,只是感覺到他那顆膨大的粉果尖尖的頭,自然而然地抵進了她穴口的凹陷處。
在反復把云奴操弄得熟了之后又提前品嘗了雨沐,溫雅此時輕車熟路,摩挲了幾下就找到了把身下這根肉棒徑直吞下的角度。
不過對于如此之粗的肉棒,即使角度對了,要坐下去還是需要費一番力氣。溫雅松開攬著青荬脖子的手,轉而用雙手一起握著他纖瘦的腰。
青荬身上的溫度像是比一般人更低些,在這溫熱的藥泉里泡著也不見發紅,仍然清澈如白玉。不過即使他身上不紅,眼睛卻是紅腫了一片,眼淚如斷線般溢出,原本顏色極淺的唇也泛起了粉紅,如山桃花瓣般可愛誘人。
溫雅看得有些心癢,一邊往下坐著一邊吻住了青荬淺粉的唇瓣。誰知身下的美人被吻住時瞬間定住了身子,那根漲大的肉棒里竟斷斷續續地溢出白乳來。
青荬原本對溫雅頗為畏懼,尤其是在他小時候跟著爹爹云游四方,在相鄰的小國聽說了那位新上任的監國公主殺人如麻。而他卻是自從出生起就注定了要被做成藥人獻給監國公主,聽說了他要終身侍奉的主人如此可怕,青荬也不敢想象他未來的命運會有多么悲慘。
在見到雅小姐本人之后,這種恐懼比之前更甚。鄰國傳言中的監國公主,因身體病弱而內心愈發狠毒,但凡是她看上的男子,都會被折磨一番再殺掉。而今日在靜禪院見到雅小姐,果然和傳言中那般病弱,青荬便以為他今天就會被處死,或者在被雅小姐折磨的時候就死了。
可雅小姐雖然用她那可怕的穴口折磨吞咽他那處最敏感的地方,卻又在青荬恐懼哭泣的時候親吻了他。
她好像……不是傳言中的那樣狠毒可怕,反而很……很好。
青荬很快就被操弄得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只是模模糊糊地想著,能被雅小姐親吻過,他之后便可以安心地被處死了。
溫雅在親吻了青荬的唇瓣之后,她身下的小美人便乖乖地挨操了,甚至還不由自主地曲起一雙長腿,讓溫雅套弄他那根碩大肉棒的動作更省力些。
她一深一淺地起坐,穴道緊緊絞著青荬那根色澤瑩白的肉棒,反復來回地把它往深處吞入。而身下的小醫官也隨著她的節奏,身子一陣陣繃緊,粉唇間溢出斷斷續續帶哭腔的媚叫。
隨著青荬的一聲哭吟,那顆粉果的尖端頂到了一下溫雅的子宮,而后再頂過去,竟直接卡在了她彈滑的子宮口里。
“啊、到、到底了——”青荬神志不清地叫出來,可溫雅還在往下坐,用子宮口捏含著那顆尖頭的粉果,繼續往里面吃青荬粗長如兒臂的瑩白肉棒。
“不、不要……小姐……”青荬饒是被她吻到完全順從,在肉棒的小口被子宮狠親的時候,也禁不住小幅度擺動幾近痙攣的腰,試圖從那可怕的穴里逃脫,連自稱也變了,“嗚……奴、奴要死了……”
“這就要死了?”溫雅拍了一下他緊繃的翹臀,別看這小醫官身子纖瘦,這身瑩白的肉卻很緊實,被操到緊繃用力的時候還有明顯的線條。
“嗚……”青荬又哭了一聲,只覺得反正都是要死,之后被處死倒還不如現在讓小姐折磨死,至少還能讓她盡興了,“小姐……小姐弄死奴吧……”
貌美的男子如果在平時說要弄死他,那可能是以退為進的道德綁架。但若是在進行一番云雨的時候求著弄死他,則無疑是最好的催情藥。
“唔……”溫雅的穴里流出一股水來,穴壁收得更緊。她勾著青荬的腰,用力幾個挺身,無視身下人媚叫著求饒,將那愈發漲硬的肉棒坐到了最里面,穴里的軟肉被肉棒完全撐開,子宮也被擠到了不能再往上的位置。
她只覺得爽感把肚子填得滿滿,口中還調教這不知好歹的小東西:“弄死可不好,本宮倒要弄生你——你這賤東西這么硬,怕是早就想懷了吧?”
青荬聽了之后,那對瑩白的玉卵里竟登時擠出一股白乳。他以前只以為自己要被處死,從沒想過他也能生下孩子。然而雅小姐這樣說了……青荬腦海里不禁涌現出未來的想象,他挺著圓鼓鼓的孕肚被小姐騎在身下,一邊護著腹中的孩兒,一邊卻被孩兒的母親操弄得嗚嗚直哭。
這樣幻想著,青荬感覺到未來都有了希望。他好想生下小姐的孩子,就像他爹爹那樣,哪怕這輩子都得不到一個堂堂正正的名分,只要能生下心上人的孩子,他的生活便有盼頭了。
“小姐……”青荬的腰部以下已經被套弄得無法自控,然而在朦朧的淚光里,他還是努力去抬起手,用那白皙修長的手指與溫雅的手指相交,“小姐……奴想懷……小賤奴要生、生下……小姐的孩兒……”
溫雅沒料到他這么乖乖地自稱“小賤奴”,一時間沒控制住,狠狠地在這和她共有一半血緣的男孩身上疊了兩疊,把青荬操弄得哭聲都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