萊葉以為他會就這樣隨著夢里的自裁而死去,卻沒想到自己竟然還能在現實中醒來。而當他睜開眼,就看見那可怖的監國公主正目不轉睛地盯著他,頓時嚇得萊葉整個人都僵住了。
溫雅只是俯身打量了一番蜷縮在地板上的這位“波雅之王”,覺得有些好笑:“不過是踢了你兩下,至于裝暈么?”
她這么一說,萊葉險些沒有當著仇人的面哭出來,腦海里想的卻不是周人對波雅國的滅國之仇,而是這萬惡的監國公主明明那晚對他做了那些事,卻還是翻臉下令焚了波雅城,又像是對待垃圾一般一腳將他踢開。
一想到波雅城已經徹底被周人毀滅,萊葉只覺得他也不必對這周朝的監國公主卑躬屈膝,仇恨暫時壓過了內心深處的恐懼:“你、你要么就現在殺了我,否則……否則我將來必會向周人報仇血恨!”
“報仇?這說法對波雅人而言未免太不自量力了。”溫雅捏住這容貌清冷的小國君精致的下巴,“還有,我花了不少時間才捉到這只漂亮的小雀兒,為什么要現在就殺了它?怎么說也得先玩夠本了,是吧?”
如此說法讓萊葉心里疼得快昏死過去,他沒想到竟是自己的容貌給波雅國招致了毀滅。可這萬惡的周人公主也太過荒淫無道,竟然只為一己私欲而屠了一座城,如此窮兵黷武的行為,必會給周人帶去災禍——他也只敢在心里如此詛咒了。
不過既然這荒淫的公主是為了他這個人,那萊葉便偏不讓她順意。反正波雅城已經被焚了,他已然心如死灰,之后也就無所顧忌。
于是當溫雅再次伸手去扒他的衣服時,萊葉雖然不敢反抗,卻聲音顫抖地開口諷刺道:“你身為公主,卻對別國的國君做這種強迫之事,不覺得羞恥么?!”
誰知溫雅聽了并不生氣,反而嘲笑他道:“說了多少次,你現在只是個侍奴罷了。本宮與新收的小侍奴玩耍,有什么可羞恥的?”
萊葉很想用各種臟話罵她,可他從小接受的為人君主的教育,況且周語畢竟并非他的母語,一時間也想不出更尖銳的侮辱了:“你簡直是……簡直是……畜生不如!”
“對啊,我一個柔弱的公主,在做那事方面怎么比得了畜生呢?”溫雅已經掀開了萊葉身上的絲雷吉長袍,一只手將他的褻褲向下扒,另一只手則伸到上面去捏他胸前的乳暈,“還是說你有什么特殊的癖好,不喜歡人,倒喜歡跟畜生茍且?”
萊葉還想還口,卻被那只柔軟卻邪惡的小手覆上了腿間那對嬌嫩敏感的玉卵,頓時神智全被那可怕的奇怪感覺擠占了,根本說不出話來,只能眼睜睜地看著自己下身那處已經被玷污過的物什,再一次挺立腫脹成一根碩大的肉棒。
而溫雅一邊幫他做好挨操的準備,還一邊在言語上侮辱這心高氣傲的小國君:“我聽說絲雷吉男子會養羊來日,波雅之王莫不是也有如此癖好?瞧你這肉棒上的口這么寬,我在別族的男人身上都沒見過,該不會真是因為日過羊吧?”
這話也就是隨口一說,溫雅知道這小國君在昨晚被她強上前都還是處子。可萊葉聽了卻氣憤得發抖,只覺得她不僅屠殺他的人民又如此侮辱他的文化,還不如直接殺了他,口不擇言道:“你、你還不如羊!”
這可把溫雅惹惱了,抬手抽了身下的人一耳光,就狠狠地往那根剛剛漲硬起來的肉棒上坐了下去。
小國君年輕嬌貴的肉棒,就還沒完全撐展開就被直接坐進了穴里,表面細嫩的肌膚就像是被剝離了一般,而里面處一直連到男子靈魂的通道還沒被充血的組織完全保護,就被如此粗魯兇狠地擠進了極其窄小之處。
萊葉一下子被操哭了出來,疼痛混雜著比疼痛更可怕的感覺壓得他無法呼吸,可偏偏他這次卻沒有昏過去,只能清醒著承受這痛苦的感覺。
溫雅見他被操弄得說不出話來,便放心地繼續在他身上騎坐,享受著那根嬌貴的肉棒在自己穴里快速地漲大,硬得如同一座精美的玉雕。不得不說,雖然波雅國就是個小破地方,但即使是小地方,嬌養出來的王子也是頗為美味。
溫雅騎得高興了,又在身下小國君纖細卻緊實的腿側拍了一下:“好瘦的小奴,若將你當羊來賣,怕是也賣不出幾貫錢吧?還不如留著自己騎,說不準還能下個小崽呢。”
萊葉在一片可怕的痛苦感覺里聽見她前面把他比作羊,心里只恨自己的國家太過孱弱,沒有能將這些極惡的周人報復回去。可當那萬惡的監國公主說要讓他下個小崽的時候,萊葉卻突然感到心里輕輕地揪了一下,身下那根正在被折磨的可憐肉棒顫了顫,竟在他神志清醒的時候就吐出了一小口白乳。
絲雷吉貴族崇尚禁欲,萊葉自己自然是不懂得其中的原理。
雖然對滅族的仇人萬分憤恨,可他年輕初熟的身子卻是昨夜剛被身上的女人要了初次,此時便忍不住本能地討好。而那根下賤的肉棒在遭受兇狠的騎坐時,非但不會為了自保而躲開,反而諂媚地吐出一小口潤滑的白乳,來求著操弄他的女人別把他肉棒頂端嬌嫩的小口坐壞了。
甚至這副低賤的身子所產生的本能也侵入了萊葉原本清明高尚的意識,強迫他去想那邪惡的
公主竟說要讓他下個小崽的事。
無論是波雅國還是別的同族城邦都明令禁止男子懷孕,并且在絲雷吉文化里,女子令男子受
孕是與謀殺等同的死罪,不光要被判絞刑,死后也必然會遭受神最嚴厲的懲罰。然而這周朝的邪惡公主本就殺人如麻,她用被神厭棄的槍炮奪去無數無辜百姓的生命,都沒人敢判她有罪,就更不會在意再多一份同等的罪責了。
然而讓萊葉無比害怕的是,他內心深處對于這種罪惡的受孕竟然并不排斥。
被絲雷吉教條壓抑了十數年的父性在此時終于掙脫了束縛,在萊葉還沒能意識到的時候,他那根下賤的肉棒已經將身上女子的窄穴撐滿到極致,諂媚地與她因為興奮而格外濕軟的子宮口親吻在一起,而自己那處極度敏感的小口也微微張開,已然準備好了承接使他受孕的恩賜。
偏偏這個時候萊葉的神志仍然清醒,清楚地意識到原本自詡清高的自我是如何在那罪孽纏身的周朝公主身下屈服,又清楚地感知到他這副下賤的身子竟如此渴望被那邪惡的外族女人侵犯強占。
“不……不要……嗚……”此時他與其說是反抗溫雅,倒不如說是徒勞地想要反抗自己內心深處的本能,“不是羊……嗚……不要……不要下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