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謝心里是有點怕的,但他早已準備好侍奉妻君的身子卻容不得反對,只好紅著眼眶小聲提了折中的請求:“慢、慢一點……求求了……”
溫雅見他這休養(yǎng)過后倒不如之前浪了,便又想了另一個辦法:“想要慢?那我可要考你的周語了。我怎么做,你就怎么說,懂了嗎?”
梅謝連忙點頭,像是終于看見了救命稻草。他想著妻君出使的這段時間里,他與青荬和雨沐、云奴相處也將語言練習了不少,而且以他現(xiàn)在的水平對萊葉這個并不是以周語為母語的說話對方都能聽得懂了,說明自己的周語已經(jīng)相當熟練,哪怕……哪怕是描述妻君操弄他的過程也應該夠用。
于是溫雅便向下又坐了一段,讓那根碩大肉棒的頂端重新親吻上了自己子宮口的凹處。
“嗚——”梅謝被干得瞇起眼睛,原本含在眼眶里的淚因此流下了兩行。這樣被妻君騎著操弄,是比他自己將肉棒插進去要好受多了。妻君的穴雖然又緊又窄,但在有控制地騎坐時卻會隨著動作稍微放松再收緊,如此便把梅謝的肉棒操出了深入靈魂的快感,甚至能漸漸蓋過了疼痛。
溫雅見他被自己操舒服了,便在這小賤貓的臀側(cè)拍了一下:“快說啊,不說我可要狠狠操了。”
“嗚……說、說……”梅謝勉強維持住神志,張開那兩瓣粉唇卻突然沒了詞——平時與兄弟們交流也不會討論這方面的事情,所以完全沒有練習過。他只能努力湊出了明明經(jīng)常聽到卻從未自己開口說過的那個字:“妻君……妻君操了我……”
他這下把溫雅氣笑了:“這就完了?講得具體點,怎么操的,操進了多少比例?”
“操……嗚……操進了、進了……”梅謝重復了她的話,后面的內(nèi)容卻又講不出來了。他都不敢看自己的那里漲大成肉棒的模樣,無論是進多進少在他的感覺上都像是被妻君將整個靈魂都吞進去了,自然是不知道究竟該如何形容。何況就算他知道究竟進了不少,也不懂得如何用周語說那個分數(shù)。
“進了一半,就是二分之一,懂了嗎?”溫雅又在他臀側(cè)拍了一下,便毫不留情地快速往下坐去,作為對他沒答上來的懲罰,而將那根肉棒狠狠壓到了穴底。
“啊、啊嗯!”梅謝只感覺到自己那處最為嬌嫩敏感的小口,在微微張開的情況下深深陷進了身上人又軟又滑的子宮口中,頓時被干得身子繃直頭向后仰去,腿間那對鼓脹的玉卵為了保護腹中的孩兒,而連忙擠出了一小股白乳喂進溫雅的子宮口里。可他此時倒還想著要說的話:“二、二分……嗚……二分之一”
“乖,小賤貓。”溫雅夸了他一句,又接著問,“那剛才是怎么操的?”
“嗚……是、是全……全進去了……”梅謝這次倒是沒有什么語言的障礙。
可溫雅卻不滿意:“睜大你的眼睛瞧瞧,這是全進來了么?”
梅謝睜著一雙淚眼,被迫看向自己下身與妻君相連的地方。他那根原本是蜜色的肉棒已經(jīng)漲得發(fā)粉了,而即使頂端已經(jīng)被坐進了妻君穴道的最里面,外面仍然露出來了明顯的一截。梅謝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肉棒竟是比妻君的穴道還更長的,怪不得每次被操弄時,他那處小口都會和妻君的那、那里緊緊地嵌在一起。
“沒、沒有……”梅謝小聲答道,在感到羞澀非常的同時卻又暗暗有些得意。
梅謝雖然不懂得,可實際上男子的肉棒生得碩大卻是在生理學上有顯著的優(yōu)勢:肉棒越長越能牢牢地頂住女子的子宮口,即便是上下騎坐也不會脫開,于是便非常有利于受孕;肉棒越粗越容易容納嬰兒通過,便越能減輕了生育的損傷。而自從人類演化出男性生育的特性后,肉棒越大的男子越能生下更多的孩兒,所以男子的肉棒便漸漸超出了女子穴道的長度。
碰巧溫雅此時也想教這小賤貓一點生理學的常識,便又問:“那你講講,為什么不能再往里進了?”
“因為、因為……到底了……”梅謝輕喘著說。
“到什么底了,頂?shù)绞裁戳耍俊睖匮沤又鴨査?/p>
“頂?shù)健琛數(shù)健泵分x嗚了好久也沒說出來,“頂?shù)侥莻€、那個……”
“是頂?shù)阶訉m了,明白么?”溫雅坐在他那根碩大的肉棒上,慢慢搖晃著用穴壁摩挲那肉棒上細嫩的肌膚,而肉棒頂端那處小口也因此時而與子宮口咬合而時而往一邊偏去,“來,你自己感受一下,你這根賤東西頂在子宮口上了。小賤貓都已經(jīng)大了肚子,卻還想再接新的種子呢。”
“嗚……妻君……”梅謝之前只是模糊地靠著本能知道,此時才真正清楚地理解,原來自己頂?shù)狡蘧亲永锏哪翘幘故钱a(chǎn)生種子的地方,而他這根下賤的肉棒每每就算是被操弄得快要死了,卻還是諂媚地與那處濕軟滑彈的小口親吻在一起,竟然是他自己不自覺地向妻君討要孩兒……
這樣想著,梅謝心里不禁涌起一股溫情,手指撫上自己已經(jīng)圓鼓鼓的孕肚,仿佛他腹中的孩兒在這一刻通過那根下賤卻也重要的肉棒,而與他娘親體內(nèi)神圣的來源處連接在了一起。
父性與愛意由此將梅謝的心里漲得滿滿,他已然忘了重復溫雅說的話,而將她抱在懷中同自己的孕肚緊緊貼著,輕聲呢喃的同時又涌起了一大股白乳舍進了妻君的子宮里:“妻君……嗚……好愛你……我和孩兒……都、都好愛你……嗚……”
溫雅還沒操弄盡興便被夕國的小孕夫灌進了一肚子的白乳,不由得啞然失笑。見梅謝的神志已然被愛意攪得迷迷糊糊,便也不舍得再問題為難他,只是握著小孕夫的手指一同撫著他圓鼓鼓的孕肚,又輕又緩地疊了十幾下之后便同他一起登上了高峰,也讓梅謝用白乳將她的子宮灌得滿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