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雅摸著胎動只覺得有趣,可萊葉卻被他孩兒的動作折磨壞了——懷孕到了這個月份,肚子里的小家伙雖然因胎囊空間狹窄而變得慵懶了,活動起來卻也比小月份時力氣更大。而現(xiàn)在萊葉揣的小崽現(xiàn)在被他娘親吵醒,似是有些不愉快了,就在他肚子里蹬蹋了兩下,正有一腳踢在了他的肋側(cè)。而萊葉毫無防備,便被踢得疼到忍不住抽泣了一聲。
見他疼哭了,溫雅才察覺到不對,因為他之前險些小產(chǎn),多少也得額外注意些:“怎么,不舒服了?”
“不、不是……”萊葉的肋側(cè)仍然疼著,卻由于父愛的緣故說不出一句責(zé)怪孩兒的話來,反而還擔(dān)心孩兒在他腹中難過,連忙輕輕撫了兩下孕肚上動著的地方。
溫雅這才意識到他是被肚子里的小崽踢得疼哭了,不禁覺得有些好笑,在他圓鼓鼓的孕肚上拍了一下:“你這只波雅長毛羊頗難馴化,沒想到懷的小崽也不乖巧,真是應(yīng)該好好懲罰一番。”
她還要再拍一下,卻見那長卷發(fā)的波雅小國君顧不得肉棒還被她騎著,便弓起身將高高隆起當(dāng)?shù)亩亲幼o在雙臂間,讓她無從下手了。
“主人、主人不要……嗚……”萊葉嚇得哀求的音調(diào)都變了,眼淚也控制不住地溢出來,卻是牢牢地護著自己的孕肚,“別、別打他……求求您……他不是、不是有意的……”
溫雅見他如此,不由得感到些許不耐。但好在她想起來了,之前逗弄這只波雅長毛羊說的玩笑話被他當(dāng)了真,大概是留下了頗深的陰影,此時才會為了護著他的小崽產(chǎn)生如此大的反應(yīng)。
她只得雙手撫上萊葉修長而癯瘦的手指,俯身去在他淌出好幾道淚痕的漂亮小臉上吻了一下,有些無奈道:“好好,不打你的小崽。”
“嗚……”萊葉這才意識到是他誤會了,感覺到他如此過激的反應(yīng)著實不知好歹,因而又悔恨地落下更多的淚,“主、主人……恕罪……嗚——”
之后的哭聲便被溫雅堵在了唇瓣里,化作了帶著顫音的呢喃。
溫雅對于以親吻安撫懷孕的小男人已經(jīng)頗有經(jīng)驗,不一會便將萊葉心底的畏懼化解了,吻得他年輕嬌貴的身子直顫。而那雙骨節(jié)分明的手也反過來握住了心上人柔軟的手指,將她的小手貼在自己高高挺起的孕肚上。
萊葉之前受過創(chuàng)傷,心思其實比旁人更加敏感,偏偏溫雅喜歡戲弄人,越是曾經(jīng)桀驁不馴的戲弄起來越有趣。
而她剛將這只波雅長毛羊安撫好了,便又一邊騎著他緩緩騎坐,一邊在他圓鼓鼓的肚子上又摸又拍:“看看你的小崽,平日里不動換,挨操就動了,說明本來就是個小賤貨。”
“嗚……妻君……”萊葉之前已經(jīng)被折磨得失了自尊,只要不會傷到他的孩兒,便是如何侮辱都不在乎了,反而被心上人漸漸騎出了快感,“慢點……求、求您……嗚……”
“這個時候倒叫妻君了?”溫雅抬起手,卻沒有拍他的孕肚,而只是在他繃緊的腿側(cè)打了一下,將這發(fā)浪的波雅小國君打得嗚咽了一聲,“你這長毛羊天生就是挨操的貨,懷上小崽更不得了,還沒出生便要挨操了。”
她越羞辱萊葉,那曾經(jīng)不可一世的波雅小國君卻越覺得興奮,只想著自己和腹中的孩兒都是懵懂無知的羔羊,完完全全地成為了心上人的所屬之物。于是萊葉腿間那根下賤的大肉棒也漲得更硬了,諂媚地一點點向心上人的子宮里喂著白乳,連帶著胸前的乳暈也泛起粉紅,就像是真的變成了揣崽的羊,而從乳首處滲出些許甜奶來。
而溫雅在他身上騎得舒服了,摸到他隆起的孕肚里那小崽又動了起來,卻不像剛才那般踢人,仿佛真的是被娘親隔著爹爹的肚皮操得高興了,而懶洋洋地在胎囊里挪動。
“這小賤貨還沒出生就要高潮了,不愧是波雅浪蕩長毛羊的小崽。”溫雅再一次狠狠地坐下去,將萊葉干得叫出來頗大的一聲,捧著自己的孕肚躺在軟墊上直不起腰,一雙漂亮的藍眼睛也失了神。
然而此時恰好遇上雨沐從隔壁車廂回來,在門外就聽見他心愛的表姐在說著侮辱人的話,還以為是萊葉惹了她生氣,連忙進屋要教訓(xùn)那不長眼的波雅奴隸。
可他進了屋,卻瞧見表姐正騎在萊葉身上,而萊葉衣襟敞開挺著圓鼓鼓的孕肚,已經(jīng)被操弄得說不出話來。雨沐不禁有些擔(dān)憂,上前去攔溫雅:“姐姐,他惹你生氣了也別發(fā)火在孩兒身上,等他生過了再罰吧。”
溫雅見寶貝表弟回來了,稍微收斂了騎那波雅長毛羊的動作,只是拍了拍他已經(jīng)覆了一層淚的漂亮小臉:“我沒在罰他,不過是說著玩罷了——來,告訴主君,你被操得舒不舒服?”
萊葉本來已經(jīng)快要失了神志,見到主君回來了反而嚇得回了神,一時間只感到羞愧難當(dāng),可他那根下賤的肉棒還被主人夾在穴里,要回答也抑制不住嗓音中的哭腔:“舒……嗚……舒服……”
雨沐親耳聽見表姐侮辱萊葉的孩兒,對這回答自是不信。他自己雖然在床上也樂意被表姐羞辱,但那也就只是羞辱他本人,而不會罵到孩兒身上。于是他只對溫雅道:“姐姐,你先放過他吧。”
這時候萊葉才意識到主君是要護他,連忙解釋道:“不、不是……主人真的沒有……是奴、奴自己樂意的……”
雨沐愣了一下,無法理解他怎么會樂意自己的孩兒被開這種玩笑,也不禁說了句:“那你真是賤得很。”
“對啊,這長毛羊就是天生的賤貨。”溫雅當(dāng)著她家表弟正室的面,雙手扶著萊葉的孕肚慢慢地操他,“你瞧他像不像一只長毛羊,無論怎么弄都不會反抗。”
而萊葉聽了她這不把他當(dāng)人的說法,卻一點反對的意思也沒有,反而只是乖巧地挺著孕肚,以那雙漂亮又無辜的藍眼睛含著淚望著身上的女子,確實像是只溫順的羊,生來便只會順從他的主人。
雨沐瞧他這樣,雖然有些驚訝于萊葉在做這事時如此下賤,卻也暗暗覺得痛快。曾經(jīng)那波雅國的彈丸之地,將他們小國君的才能傳得天上有地下無,還以貶低周朝的皇室來給他們的絲雷吉圣人再世作襯。而如今那不可一世的“波雅之王”成了周朝監(jiān)國公主胯下的玩物,也算是撥亂反正了。
這樣一想,他便也放下了作為主君的道德包袱,在溫雅身旁跪坐下來,在她臉頰上親吻了一下,卻是一同伸手撫上了萊葉圓鼓鼓的肚子。
他的手碰到時,萊葉不由得顫抖了一下。但見到主君也要同妻君一起玩弄他,萊葉心里卻并不感到抗拒,只是蓄上了更多的淚,可憐巴巴地又望向雨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