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實話,看著田道士的身影我有點失落。迄今為止,我覺得他是最好的練習靶子。
結果,他貌似也扛不住。
第二天一早,佛子先把田道士扔到了哈城,之后把我送回了家門口。
我也沒食言,把錢給了郭毅。
“馮大師,可說好了,這錢我收了,你也欠我個人情啊。”郭毅生怕我反悔說道。
“當然。”我笑著說道。
“哈哈,那就不打擾馮大師了,我先走了。”郭毅說完就走了。
回到家里,我娘拉著我胳膊說,“馮寧啊,外面那人誰啊?你聽娘說,我都看見了,你那小屋里都是錢啊,你說,你是不是干壞事了?馮寧啊,咱們家窮點沒事,你可不能犯罪啊!”
我爹也湊了過來,他說,“老幺啊,你娘說得對啊。你說你好不容易正常了兩年,可不能犯罪去蹲號子啊。錢啊,夠花就行。”
看著老兩口那擔心的模樣,我也是哭笑不得。他們這是怕我違法亂紀啥的呢。
我說,“爸,娘,你們放心吧。我那些錢都是正路子來的,給人看事給的。這兩天家里的來的人,也都是找我看事的朋友。”
我爹說,“看事這么掙錢嗎?你那屋子還有金子呢!”
我爹說完就急忙解釋,“老幺啊,爹不是看你有多少錢,是昨天你朋友拉來一堆東西,說是你的。我跟你娘想著放你那小屋,不小心看到了。”
我娘也說,“馮寧啊,我給你爹作證,你爹真不是故意看到的。你說你那金子就往炕上一扔,我們也想看不到啊。要不是怕你覺得我跟你爹固執,我都想給你收起來了。”
聽著老兩口的話,我也是哭笑不得,但隨后,我覺得心里暖暖的,我這爹娘起碼沒有自作主張的把我錢收走。
但我性子冷漠,感動了一下,也就沒事了。我說,“爹,娘,你們要是用錢就自己拿,我也沒啥地方擱,所以就放炕上了。”
我爹我娘急忙搖頭,說我大了,以后用錢的地方多了去了。還說最近流行起了存折,說我可以去銀行辦一個,把錢存里面,以后去任何地方都能取錢出來。
我眼前一亮,這還真是個好辦法。這會是九六年,東北這邊剛取消各種票子也就一年多。
而大家對于把錢存銀行的這個概念還不是很深刻,有些抵觸感。
但我卻不太在意的,在我眼里方便就行。
說弄就弄,在我們黑城這有兩家選擇,一個是郵局銀行,一個是鄉農信用社。
黃金我放在了家里,但手里的幾十萬,分別在兩家銀行都存了錢。
等我回來,我娘說讓我去買些金殼子,大黃紙,說是晚上去燒給我爺爺他們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