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回來,我娘說讓我去買些金殼子,大黃紙,說是晚上去燒給我爺爺他們啥的。
我又來到了金友殯葬,這是我第二次見到那老板。見我來了,老板也認出了我,熟絡(luò)地問我買些啥。
我一五一十地說了,老板便給我裝貨。本來吧,這邊出過事,被我解決了,連那個邪修都被我拍死了。
我覺得這應(yīng)該沒啥問題的,但誰知道,在這老板彎腰弄東西的瞬間,我卻在他身上感受到了一股不對的氣息。
倒不是邪氣!
而是一股腥味!
“一共八塊四毛錢。”老板裝好了東西,遞了過來。他看上去很客氣,沖我笑了笑。
“好。”我掏錢遞了過去,沒有打草驚蛇,而是直接離開了。
等回到家,我把金殼子啥的給我娘遞了過去,我就出門了,直接去了金友殯葬盯著。
原本這個金友殯葬的老板掩飾得很好,他沒有露出任何氣息,也沒有被我懷疑,但那股腥味卻暴露了他。
這家伙!
跟那個邪修一樣!
吃活物!
我懷疑,他跟那個邪修可能是一起的。
我在附近蹲著,最近又是清明,所以來這買紙錢的人很多。
很快,天色晚了。四周有人已經(jīng)燒起了紙錢,結(jié)果,這個節(jié)骨眼正是大賣的時候,他卻突然帶了個女人鎖門走了。
女人年紀不大,二十四五歲,長得不出眾,但很耐看,屬于那種打工小妹。
而這個女人,剛進去沒有五分鐘,然后兩人就摟摟抱抱的出來了。
我跟了上去。
這金友殯葬的老板很大膽,路上就摸摸搜搜地,一路去了那要建公園的工地。
然后,他四顧無人,把女人一把就拉進了翻斗車的車斗里。
再看那女人,神志不清,也沒有反抗,跟他就進去了。
聽到里面?zhèn)鱽砹嗣撘路穆曇簦依湫Γ巯露爝€沒完全過去呢,寒風刺骨,晚上嘎巴嘎巴的冷,這家伙居然帶女人在車斗里做那種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