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愁找不到人呢,徑直走向光頭,“誰叫李陽?”
李陽,就是騷擾我大嫂的那個滾刀肉。
“艸,尼踏馬的誰啊?也敢直呼我陽哥的名字?”光頭繼續(xù)出言不遜。
我面無表情的看著他,也么說話。我來的時候就已經(jīng)做好了打算,這種事肯定沒辦法善了。
而對于我現(xiàn)在的實力,我也有著清楚的認知。我一個修道的,尋常人根本不是對手。所以,對付這幫人最好的方式就是拳頭。
“我問你什么,你就老實回答。不用說廢話。”我冷冷道。
“艸,找事!”原本抱著膀子的光頭站直了,面露兇光。
我哪里會給他廢話,一只手抓住光頭,一腳踹了出去。光頭凌空飛起,因為我抓著他的腦袋,他沒飛出去,又被脖子抻了回來,落在了原地。
等我松開了手,光頭跪在那直接吐了,疼得一聲不吭。
“哥幾個,弄他!”光頭身邊的幾人也都不是善茬,直接動手。
沒有廢話,也沒有多余的動作,他們的拳頭在我眼里緩慢,像是慢動作回放,我稍微動了動身子,他們就全都打偏了。
而我則是拳拳到肉的回應,沒兩分鐘,幾個人全都跪那了。
音樂的節(jié)奏還在,但舞廳里的人都不跳了,一雙雙眼睛落在了這一片。
看到效果不錯,我再次問那光頭,“李陽在哪?”
光頭和幾個被打得跪在那,好不容易才抬起了頭,看我的眼神變得敬畏。
這年頭在東北就這樣,這些說出來混的,打一頓就對你充滿敬意。但你要是打不過他們,那就整天欺負你。
說白了,欺軟怕硬。
“我就是?你混哪的?敢來我看的場子鬧事。”
不等幾人說出來,一個穿著花花綠綠西裝的男人走了出來。他約莫三十四五歲,梳著個大背頭,戴著個墨鏡,披著個風衣,吊里吊氣的。
那會剛流行看錄像,英雄本色風靡,那些道上混的都喜歡模仿。
但在我看來,他差很多意思,氣質不太行。
我瞇了瞇眼睛,也不廢話,雙腳用力,一步到了李陽面前。抓起大背頭,直接抽巴掌。等抽完,一腳踹倒在地上,一只腳踩在他頭上,“亮閃閃理發(fā)店的女老板,那是我大嫂。”
聞言,李陽也清醒了,但她卻罵道,“艸,賤人,不從了我,還敢找人弄我。尼瑪?shù)模@事沒完。我要殺你全家。”
他這話一出來,我已經(jīng)確認了,大嫂說的是真的。
我冷笑,“確實沒完,欺負我大嫂,還不知悔改,那你就當一輩子癡呆吧。”
說完,我心中意念白癡,催動道力,手結印,用力打在了李陽的腦袋上。
只見這李陽翻了翻白眼,沒過一會兒,他就變得癡癡呆呆,流起了哈喇子,跟個傻子一樣。
我冷漠,我很清楚,他并不是傻子,他只是被我下了道力,身體不受控制。但意識上卻很清醒。
對付這種壞人,我沒打算留手。比起等他來傷害我家里人,倒不如我徹底斬草除根。說實話,也就是不能大庭廣眾之下弄死人,要不然,那就不是這個結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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