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十塊錢一晚上呢,死貴的。”我說。
“你,你說的是旅館包夜?”女人睜大眼睛。
“不然呢?”我奇怪。
女人被我干沉默了,隨后突然一把扔掉了披著的外套,指著我的鼻子說道,“哼,我不管你是裝傻,還是真傻,三十,少一個子,我告你強迫我。”
這邊話音落下,包房里的門就被開了,個大漢直接沖了進來,虎視眈眈。
“你們要干啥?”我皺了皺眉頭。
“干啥,要錢。”一個大漢說道。
“我沒有。”我皺了皺眉頭,這幫人出現的也太是時候了。
“他有,他肯定有。來的時候付錢我都看到了,他揣了五百多呢。”就在這時,老板走了進來說道。
我就算是沒經歷過什么事也反應了過來,從我進這個店應該就被盯上了。
這是一家黑店。
我深吸一口氣,既然是找麻煩的,我沒打算手下留情。我從懷里掏出了一張真話符,看了一眼那女人,隨手就貼了過去。
“什么鬼東西?”其他幾人愣了愣,看到那符箓燒成了灰,臉色一變,那老板驚呼,“這,這特么是什么玩意啊!”
接著我看那女人迷糊了,我問她,“你們是什么人?”
那女人,“我是隔壁舞廳的小姐。”
我問,“你們要干嘛?”
女人,“老板給我們打電話,說來了一只肥羊,能宰一筆。”
我又問,“除了我,你們還害過啥人?”
女人,“數不清了,老板經常這樣干,上個月他害死了一對年輕人夫妻。老板把她們尸體埋在了后院的樹底下了。”
聽了這些話,幾個人明顯慌了。那老板更是一把抓住了女人的頭發,怒氣沖天,“你,你胡說什么。”
而其他幾個壯漢也都傻眼了。
我也愣了愣,這件事其實就是湊巧,本來是想著用真話符把她們嚇走,沒想到居然有命案。
“你們在干什么?”說來也巧,因為當時東北這邊一些社會人員總在半夜鬧事,巡邏經常半夜檢查這些路邊旅館,剛好就來了。
那老板還想敷衍,結果我用真話符引導那女人說真話,聽說有命案,兩個巡邏立馬呼叫對講機,一群巡邏進來了。
結果真就在院子后的樹下挖出了兩具尸體。
事情鬧大了,旅館連夜關門,幾個仙人跳的還有老板都被抓了,我也因此被帶到了派出所做筆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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