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瞇了瞇眼睛,她們果然是一個組織。我問,“你們是誰?”
錢冬梅搖頭道,“在你沒加入進(jìn)來,沒有簽保密協(xié)議之前,我只能透露這么多。”
我搖頭,“那我拒絕。”
錢冬梅貌似并不奇怪,而是笑著說道,“你和他們一樣,沒加進(jìn)來之前,也都是先拒絕的。但我想,你未來會成為我們一員的。方便留個聯(lián)系方式嗎?”
我沒拒絕,直接留了老家的電話。
錢冬梅看了看我,“還請不要怪我,你的事我需要報備。另外,今天的事,請不要往外說。這些僵尸雖然不是什么怪物,但要是被知道它們存在過,也會引起恐慌的。”
我點了點頭,但也是好奇地問了一句,“那你們能處理好嗎?”
她笑道,“不要小看我們,這次來的不止我們一個小隊,比你強(qiáng)的高手也不在少數(shù)。今天晚上就是收網(wǎng)階段了。”
看著錢冬梅那有點小得意的臉蛋,我笑了笑沒說話,一躍而起,離開了這是非之地。
等我回去的時候,天已經(jīng)蒙蒙亮了。但眼下卻沒啥睡意,門被我鎖上了,也進(jìn)不去,也不想打擾被我折騰的高月。
我干脆在院子里打坐,修行。隨著太陽逐漸升高,我渾身也暖了起來。哪怕冷風(fēng)吹襲,我竟然也不覺得冷了。
甚至還很享受這種風(fēng)帶來的冷感,讓我清楚地感受到外界的情況。
轟!
我突然感覺到了丹田內(nèi)猛的波動,從丹田延伸到百骸,酥酥麻麻,舒服極了。
那原本凝聚成了水滴的靈氣,成倍成倍地增長,最終化成了一株晶瑩通透的嫩芽,扎根在我那丹田之處。
等我睜開眼,我深吸一口氣,感受著那酥麻過后的磅礴力量,我忍不住狂喜。
“破曉!這是破曉!”如今的我對筑基期有了些心得。
而我也在方士那記憶中了解,方士之所以強(qiáng)大,那就在他的與眾不同。而他提到過一個說法,真正的方士,在筑基期會破曉。
所謂破曉,就是走了一條別人不能走的路。但具體是啥,這個方士也不了解,按照他的想法來說,應(yīng)該是一種頓悟。
但我現(xiàn)在卻明白了,破曉,那就是新生。真正的方士,不應(yīng)該被傳統(tǒng)的枝枝蔓蔓壓迫。應(yīng)該是養(yǎng)樹,反哺,然后長生。
我越來越覺得是這樣,之前我一直糾結(jié)筑基期,筑基期后面是什么,如何突破?
隨著這道嫩芽的出現(xiàn),我完全改變了這個想法,方士應(yīng)該是個沒有限制的修道之人。
“準(zhǔn)確地說,我們是異類?是修行變異了?還是說,修道本來就是這個樣子?”雖然我頓悟了,但新的疑惑也是一大堆。但我道心堅定,接下來我不會去在意什么突破和不突破。
安心地去修煉。
嘎吱。
門被推開了,我看到高月一瘸一拐地走了出來,見我在那打坐,她心疼地走了過來,“馮寧,你咋在外面呢?多冷啊。”
“別過來!”
我急忙制止了高月。
下一秒鐘,一道雷猛地劈了下來。我硬挺了過去,結(jié)果又來了兩道雷,一道比一道重,劈得院子四周噼啪作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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