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高月沒啥事,我松了口氣。等進屋后,我把門關好,然后問高月,“高月,你有沒有碰到啥奇怪的事?”
高月搖了搖頭,“沒有啊,你出去之后我收拾屋子來著。我想起來了,剛才出去倒馬桶,碰到了個東北大娘,她跟我說不讓我亂走,說是有啥東西出沒。但神神秘秘的,也沒說清楚。”
我說,“你知道僵巴兒是啥嗎?”
高月搖頭,“是不是鍋巴啊?在家的時候娘總給我貼大米鍋巴。”
我哭笑不得,雖然我不知道那僵巴兒是啥,但肯定不是吃的鍋巴。
初來乍到,倒也沒想那么多,我覺得還是習俗。
高月在沙發上給我鋪好了褥子,被子,我躺在上面暖暖呼呼的。
奔波了一路,覺得有些疲憊。我很快呼呼大睡了。結果睡到半夜,突然覺得身上有些暖和。
我一睜眼,看到高月主動投懷入抱,她聲音像是嚼糯米,柔柔弱弱地說,“馮寧,要了我的身子吧。我想給你。”
其實從高月主動親了我,在到我們住進了這一室一廳,我已經有預感高月會這樣做了。
看著穿著紅色肚兜兜的高月,我一把把她摟到了懷里說道,“這多冷,被窩里熱乎。”
說完,我一把扯掉了她的肚兜兜,然后做起了那種事。
女人也好,男人也好,一旦突破了某種束縛,大家都會走向兩種極端。
而這種極端往往與曾經的生活恰恰相反,直到后來我才明白過來,這是因為壓抑過,所以在嘗到了自由的甜頭,報復的發泄。
而這方面高月是我的啟蒙老師,高月說她早就想跟我做這種事了,總算做了,心里面很舒服,前所未有的愉悅。
就好像是沒有遺憾了,然后再邁進下一步一樣。
我摟著高月也不知道說啥,我其實不是個隨便的人,但作為我方士,骨子里貌似帶著一種邪魅,那就是來者不拒。
這叫做自由!
按照方士的說法,那就是隨性,不留遺憾,也是一種修行方式。
我跟高月擠在了狹小的沙發上,折騰了一個多小時,她很快地睡了過去。而我突然渾身發熱,道力猛地增長。
我又突破了!
我下意識地看著沙發上的那落紅,腦子里冒出來一個疑問,這方士不會是邪修吧?陰陽調和就突破?
那老子跟那個金友殯葬想要害人的邪修有啥區別呢?
隨后我深吸一口氣,“邪修就邪修吧!老子心正就好!”
當然,我也就是這樣想想,因為在方士的記憶里,方士那是再正經不過的道統了。方士的存在,甚至可能比道士還要久遠。
都說先秦方士,這個說法其實不對,因為在先秦之前就已經有方士了。他們的存在,非常的神秘。
“呼呼呼!”
我正想著呢,客廳的窗戶外有動靜,那聲音聽上去像是大口的喘息。
難道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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