腳跟不著地?
我運轉道力,雙眼用力,再次看了過去。
我倒是沒有在女人的身上看到東西,但我卻看得更清楚了,女人這哪里是點著腳,而且也不只是那后腳跟不著地,她那一雙腳壓根就是騰空的。
“老弟,你看上這黃花菜樂隊的主唱了?”就在這時,沉默了半天的黃川突然說道。
“額……”我愣了一下,瞥向了黃川,這也是發(fā)現(xiàn)了,這家伙也是個騷包啊。
我看人家一眼,就成了看上這女人了?
見我沒說話,黃川笑瞇瞇地說道,“老弟啊,這女人可不好搞定的。不只你看上了,起碼四五個老板都在打她的注意。但最后都被潑了冷水。”
聞言,我笑著說道,“老哥,你不怕了?”
黃川倒是實在,“怕,還是怕的。但我一個銀行主任,要是沒點膽子也不行。實在不行,我就跟朋友打聲招呼,派人保護我。”
我笑了笑說道,“既然這樣,那我跟老哥說點你害怕的事吧。”
黃川奇怪,“啥?”
我指了指臺上的那女主唱說道,“老哥,你看看那個女主唱有啥問題。”
黃川疑惑,但還是看了過去,“好像沒啥問題吧,長得好看,二十歲,真嫩啊。我要是。”
不等他騷包完,我說,“你看她腳。”
我之所以在這黃川面前露了一手又一手,其實我有我的打算。
道器吊墜都送了,也不差露點本事。這樣以后利用他辦事會更方便。
該低調低調,該高調高調。而不能一味的高調,或是一味地低調,那就有些榆木了。
黃川喝得迷迷糊糊的,手里拿著酒杯,搖搖晃晃地看了過去。
但隨后,我看著他的神色有點僵硬,他下意識地挪動了屁股,往我這邊靠了靠,指著那女人的鞋子說,“老,老弟,她,她腳跟不沾地,我,沒看錯吧?”
我笑著說道,“老哥,你在仔細看看,那不是腳跟不沾地,而是一雙腳都沒在地上。”
說著,我也認真了起來。
“啊啊啊!嘔!”黃川還真仔細看了,結果就是嚇得渾身抽搐,趴在桌子上吐了起來。
整整兩分鐘,他才面色慘白道,“鬼,鬼上身,上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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