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翎鮫的大兒子,一時就逃到了他的爹爹哪里去了,把事情的詳細經過,對著他訴說了一遍,希望他爹爹能安慰他幾句話。而且,他到底老辣,可以幫著出一出主意。
不料他的爹爹一聽說打了她的一個寶貝女娃娃,就火冒三丈,斥責他說道,“這一下,你就闖了天大的大禍了,你打狗還是欺主來著呢。你也不為我這一個大家庭里面的,上上下幾十號人口想一想,你得罪了那一個女王,咱們今后怎么活法。”
“是她太不講道理,又那樣一個臭德行,誰人不知道,沒打死她便是好的。”他氣憤難平的說
“你看一看你,你這個臭德行,又能好到哪里去,跟他是差不多的渣。而且你起碼還是一個男人,女孩子都打得下手。我就從來不打你的媽。你怎么一點憐香惜玉的心事都沒有呢,看你長得這么粗壯,卻長得一副死豬子的腦髓啊。難怪,找不到老婆,又沒有一個真心對你的好朋友。”他爹爹一時氣急了。就亂說胡說起來。
“唉呀媽呀,就她那樣一個人,滿口低級流氓話,就連男人都罵不出來的,她隨口就跟打屁一樣屁出來啦,她也配叫做香,玉二字,你切莫不要污齪了這兩個字。”兒子也不甘示弱的頂撞他。
“哎,你這個逆子,無論怎么樣,我們兩個馬上都到女王那里去一下起碼的,給她道一下歉。”他的老頭也知道那女霸王的德性,不知道怎么辦,才能不至于惹起滔天大禍。
“呸,你就是打死我,打死我也堅決不去。”他扭著脖子叫到。
“你現在是有出息了,是不是,你以為你與那兩個人族勾搭上了,就可以目無尊卑了,沒大沒小了,你以為我沒有看見啦。你能有多能耐呢,如果出了什么大事,那兩個人能替你兜著嗎,他們也能替我這一大家子兜著嗎?”老頭子氣壞了這是。
一向木訥的大兒子,今天這是怎么了,火氣大得不得了,看來,指望他去給女王賠不是,是徹底的沒有戲了。
兩個人吵了半天也沒有結果,那兒子就特別地煩悶,狠狠地甩了門就跑了出去。
他那個老子就坐下來大哭,一邊喊道,我就怎么生了這么一個狗籽,真是太倒霉呀,,,,
不行,我還是得想辦法,化險為夷啊,要不然,這整個的后果就會不堪設想,而且正趕上這時候,正是后灶族催要鮫人脂的關鍵時刻。
那左右隔壁的鮫人,大多數已經被收割干凈,都弄走了,自己還是因為靈活機敏,家族里的一半人口還在著呢。
這光在這里哭,也是沒有一丁點兒用的,我趕緊想辦法去找那女王去。
他就趕緊溜了過去。
他又想著,用一個什么兩全的辦法來,妥當地解決這個大難題,既不能傷害到自己,還要讓她息怒呢。
他一邊走一邊想著,快到了她的住處,也實在是沒有好辦法想出來。
那么,與他劃清界限吧,怎么劃清界線呢?舉報他?細想一下,他有什么其他的犯過的錯誤。犧牲他一個人,來保全其他的人,這個賬,劃算倒是劃算的,不過就是怕那女王不答應,不依不饒是她的性格。她是不是認為一個人來頂罪,太便宜了他?
那么這界限應該怎么來劃?
不一會兒,他就來到了荷田旁邊,那女王的臨時住所就安在哪里。
他急急忙忙地推開門,那個門是虛掩著的,一下子就打開了,他一步就跨了進去,抱起雙拳,準備做一個揖再做打算。
他一看眼前就驚呆了,他看見那女王血肉模糊,跌倒在地上,手臂上還在流著血。
一時之間,那屋子周圍,立馬就來了一大群人,把這屋子一下子團團地圍住。一個黑臉大漢,揮舞著釘耙,一下子就按住了翎鮫的頭,往地下城撐,又高聲地喊道:“終于抓住了,抓住了,殺女王的兇手,抓住了,就是翎鮫。”
“不不,不是我,”他掙扎著分辨,不容他說第二句,一根棍子就掃過來,隨即他的腿一軟,就跪到地下,自己一下子就蒙了。
那一行人就五花大綁,捆綁了他,沒有人說一句什么多余的話,推推搡搡的,就將他朝著挖肝臺推搡著走過去,那里已經有上十個人,正在凈身,胸膛已經被袒露出來,四肢被分別綁在四根柱子之上,臉面朝天躺在地上
翎鮫知道,這里的一些人,就等著那蚌殼刀,一下子挖下去,活蹦亂跳的心臟,就會被成功地取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