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濟谷不能夠理解這一種活法。但是既然這樣,已經是無力回天了。只好這樣了。
難怪剛才,自己問他的克萊因果的事情,他莫名其妙的回答。原來他如此回答我,根本不是裝腔作勢,也不是逃避責任的說法。
“那么你又是誰,怎么知道這一些天機,水根是九尾狐的人收走了他的部分意識嗎?”風濟谷最想知道的這一些,還沒有答案。
“這個并不重要,我要跟你說的重要一件事情,就是你要嫁的人。兩個人互相欣賞,互相喜歡,當然是好。但是,未必是美好的姻緣。”那男人說。風濟谷一聽到自己的姻緣,立時就更加專心起來。
“大凡美好的姻緣,第一是要長久,第二不能摻進任何雜質。”這個男人也有過美好的姻緣嗎?他這么說,顯然是看透徹了。
“人心叵測,你又太憨,太天真,多次被算計都不能醒悟。”他直接批評她。
“在個人問題上,我既沒有舍財,也沒有被騙色,談何多次被算計?”風濟谷已是一臉的懵。
“你的姻緣問題,到時候,不僅僅涉及到你的鹽水族部落的前程,就連我們這里,也會受到牽連。你是知道的,地面上的動物,植物等等,就都是我們種的莊稼。”
是的,哪里有對自己的所種莊家不關心的。
一定有什么事情發生,致使這個男人顯得比較急燥。
那人越說越深奧,風濟谷是一臉的茫然。
“風濟谷,你不來到我這里也就罷了,既然來了,有一些事情,我還是提醒你一下比較好。”他急切地說,感覺不需要風濟谷回答任何問題似的。
“請指教。”
“時間較緊,我問,你答便是,你回想一下,你鹽水部落被西南七部圍攻之時,為什么你的那將軍那么離奇的死法?”
答:“好久遠的事啦。”
問:“你調查清楚沒有,鹽水老女王真的是死于他的老情人之手嗎?”
答:“這個當時我族雙方正與多族打仗,打得一塌糊涂,沒有功夫細究了。”
問:“那柳籽與巴務相是夫妻,你與她夫人的幾次交往見面事宜,你確定柳籽與巴務相有沒有協商?”
答:“不確定。當時也沒有想到這一層。難道她與他的夫人會聯手對付一個高調的喜歡他,一心要嫁給他的姑娘嗎?這個不可能啊。”
問:“他巴務相為何老是在中原不回來?是真的,還是障人眼目?”
答:“他族里的事情,其實不必要向大荒公布的。去不去哪里,與他族部落無關吧?”
問:“你遭遇的螞蟻圍攻是很蹊蹺,你就沒有想到與巴族有牽連?”
答:“我倒懷疑到與天蠶寶寶有關聯。”
問:“這一系列等等離奇的事情,你卻沒有徹查清楚,你以為是偶然事件嗎?不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