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如何來對付這個美貌的白虎精呢自己能否脫險,還是未知數,還要救出來,先前過來的一批族人,這可如何辦,才是好呢?“她思肘道。
“你們這一些外族人,入侵了我們的領地。而且,還在我們祖上的重要龍脈上打斗,大大地傷害了龍氣,我們是要拿你們祭天,祭龍的。我們這里的真龍天子是需要每一天都要喝人血的。“溪谷又說道,那漂亮的眼睛珠子里,露出的是一條又一條紅色的血絲。
“嗯。”風濟谷嘴上面應付著。
“而且,昨天晚上有人住進了我族的后山山洞,還發現了我族的天機。我一定要把這一些人殺得精精光光,不留一丁點兒任何的后患,然后還要全部都要挖去每一個人的眼睛。”溪谷的這么一種奇怪的說法,據說是,人死了,但是那眼睛里依然可以留存下來所看見的影像來。
“沒有看見什么天機呢。”風濟谷連忙解釋。
“圓豆昨天喝醉了,在路邊上遇到的,應該是你們一行人吧。”風濟谷想起來了,昨天確實有一個圓臉人與自己在路上擦肩而過。
“嗯。”風濟谷只好隨口說話。
“據我族的前哨來報告,從昨天當時至現在時刻,這整個一條河谷里面,沒有其他的外人進出,就唯獨只有你們一行人來過。”溪谷靈活地轉著眼珠說道。
他有一個特色的動作,就是最大的事情,只靠他自己的推理,倒推出來結論。
他的眼珠子左轉幾圈,又右轉幾圈,轉得足夠靈活的話,就一定能推出準確的答案,并以此聞名于西南大荒。
“但是,我們沒發現什么天機呀。”獨臂搶先回答道:“你的部落在哪里居住,干什么營生,我們統統不知道,怎么會知道你族的什么天機,我們又不是神仙,真的是太可笑。”
“總之,凡是有可疑的人,我們就要殺掉的,我們是寧可錯殺也不要漏掉,這就是我的部族的做事風格。”溪谷說一不二。
“什么殺殺殺的,還要看一下你究竟有沒有這個能耐啊。”獨臂說著,就激動起來了,溪谷的手下幾個人,看見他的粗暴態度,就立刻迎上去,與他交起手來。
“我說啊,現在我們先暫停打斗,我找小姑娘,先到那頭私下里單獨地談一談。光靠打是能夠解決問題的嗎,你們打得贏我們嗎,人生地不熟的,你們逃得出去嗎?”這個溪谷連忙哈哈大笑著阻止大家。
風濟谷覺得他說得有道理,強龍拗不過地頭蛇,只好走一步看一步了。
“好吧,我們兩個就到那一邊去講。”左邊有一塊平地,邊上有一塊石頭,風濟谷就走過去,一屁股坐在上面,她也的確實在太累了。
“咱們就簡單一點說。我不是拖泥帶水之人,而且,我不強迫你做任何的決定。”溪谷斜著眼睛看一眼她說道。
“這還不算是強迫我嗎?一邊是要打死我們,還要挖去眼睛。而另一邊呢,還這么霸道地說話。說說看,你是什么方案,我能否接受。”風濟谷反問道。
“行,我就給你三炷香的時間,你可以有足夠的時間考慮清楚。”溪谷說。
“你怎么這么霸道?”風濟谷有一點反感他說話。
“這里就是我溪谷說了算,你去問一問,包括大山那邊巫載國的女王,她都得聽我的。”溪谷很是傲慢。
“哦?這個可以說來我聽一聽。”說到巫載國,她倒真的是有了一點興趣。
“我的提議是,由你來做我有熊國的國王,那么以后,你的生活,絕對比山那邊那一個巫載國的國王,要過得風光得多。我可以一輩子寵你,愛你。我們這一大片江山,光是廣袤的原始森林里面,都有取之不盡的寶藏。更何況,我族還有天坑,那可是花了好幾輩子人的心頭血,建立起來的特大城堡。你們經過的的那個后山洞,其實是一個寶洞,有一股神秘的力量在那里籠罩著,無論是誰只要走進去了,就可以刀彈不入。”溪谷終于說出了他的計劃。這個溪谷真是一個奇怪的人啦,不是講砍頭的事,就是講要娶老婆的事。是不是這個人有一點精神病。有強迫癥,剛剛看見一個女人,就要娶她。
“可是,你們這樣一個破地方,老是發生山崩地裂,著實嚇死個人。”風濟谷終于松了一口氣,他終于再也沒有提,要砍頭,挖眼睛的話了。
“這個是事實,我們也控制不了的。但是這一次,若果不是你們在這里驚動龍脈的話,就絕對會沒有事的。即使是如此,天天地震,我們大本營所在的天坑里面,就實際上是又一重艷陽天,完全沒有丁一點影響的。你不下去看一看,是永遠也搞不清楚的。”溪谷這樣說。
“那就先去看看再說。”風濟谷正想找理由接近她的族人。
“不呀,但凡是看見過我的部落真相的外族人,要么嫁入本族來,要么處死以后再挖去眼睛。這是本部落中千百年以來鐵定的規矩,誰也不能例外的。”溪谷又重復他的族中的規矩。
“那你是說,我們幫忙埋好了你姥爺的尸身,你們不但不感謝我們,反而是還要殺死我們?哪有這樣子來以怨報德的。”更濟谷表示不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