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自己豈可不知,如果天干物燥繼續著,老是不下大雨的話,就會造成火燒連營之勢態,甚至連她巴人的老窩窩,也不一定會幸免于難,這個人真正的是蠢母豬一頭,天神怎么不懲罰她呢?
“這個不太可能吧,你也知道,她也知道,這么長時間沒有下雨了,整個山里山外都燥得很,一點即燃,一燃就是星火燎原。要是老不下雨,山火就不會自行熄滅,難道她不想活了,她想自焚不成?”風濟谷還是不太相信他的話,蠢到如此的部落首領,在這大荒還是少見的。
“你可不知道,她這是蓄謀已久了。不知道從什么時間開始,她就已經打起了這個主意,還特地派人多次實地勘察山川地形,討論風險利弊的大小,而且,她是心中已經有數了的。她甚至早就在巴人族與你族交界的邊垂之地帶,砍掉了許多樹木雜草,造出來了一條寬闊的空曠隔離地帶來。我的玩伴去被拉去,參加了幾個月的砍伐,他回來跟我說了具體情況的。原先我們并不知道她的意圖,現在,你只要親自去看一看,你就會明白,她早就造好了隔離帶出來,她這是要連帶還要燒了西南大荒其他的部落,最后獨留她一家,這樣她就可以一統江山,獨占大荒了呀。”這個男人好像對柳籽積怨很深,竟然這么數落她。
“這只是你自己的單方面的猜測吧,看樣子你也是對她心懷憤恨,才這么損壞她的形象的吧,她難道真的有這么狠毒,有這么大的野心嗎?而且,用的都是下一些三濫的手段。”風濟谷笑了,從鄭姓男人口中判斷,原來柳籽是一個陰險之人,這個巴務相,怎么能夠與她睡在一張床上,難道,真的是應了祖上所說的話,不是一樣人,不進一家門嗎?
她回想起,自己之前數次與她打交道的情況來。但見她慈眉善眼,滿臉微笑,一派溫婉柔媚的模樣,難道這一些都是偽裝出來?
不對,前面幾次,自己向巴族的任何請求,任何聯手希望,都沒有有效的回應,都如石沉大海一般。難道是她在有意操作著,存心在阻擋這一切嗎?原來如此,是她,有意的。
風濟谷越聯想,越覺得此人的品行問題的確是大大的。本來嘛,敵人就是敵人,天敵就是天敵,情敵更是情敵,不是你死就是我活的。人家把你當著敵人,不僅僅是大荒的敵人,而且又還是明擺著的情敵。
你自己想著人家的老公,還寄希望人家真心實意的對待你嗎?
“呸。”
可笑自己,還多次的,自己還拿熱臉去貼人家的冷屁股。
哎,誰叫自己的心竅,被那巴務相給迷住了,無法自拔。
“而且,風大王,你族的內部,已經有人與她走得非常地密切,你族的很多事情,她都能夠在第一時間知道的。”鄭姓男子又說道,無疑令風濟谷當頭一棒。
“我也原本也猜想得到,她肯定是會用心刺探我族機密情報的,但是,這么及時準確地就得手,也的確令我震驚,我得好好地清理一下。”風濟谷很懊悔,自己平時太過于大意,以后這一點,一定不能再犯,是自己疏忽大意,好在還沒有造成嚴重的損失。
“而且,據我所知,不止一個重要的人物,在給她傳遞著消息。”他又補充一句。
“你與她沒有殺母之仇吧?”風濟谷內心感激,但是,也覺得這一個人怎么對柳籽這么恨,窮追猛打,咬著不松口。
“的確有。”鄭姓男子毫不躲避。
“我與她有不共戴天之仇,所以,我要為您效勞,同時也是為我自己復仇。”男子毫不忌諱的說出口。
風濟谷沉默了。
“單單是有家仇,我自己可以想辦法,找機會報的,這個是很容易的。但是,我的格局,也不僅僅是一個小人的格局,所以,投奔你風大王,主要的是希望有所建樹。”鄭姓小伙子的眼界著實是可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