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猜的對,要不然,你會活到現在?從你下毒,迷倒溪谷一行,包括你的丈夫那一刻開始。”
原來之前,是風濟谷很碰巧地看到,她下了毒以后,自己假裝也中毒倒下,看看大家真的沒有知覺以后,她才從地上爬起來,拍一拍屁股,正準備溜走。恰巧風濟谷一下子就伸劍攔住了她。
風濟谷馬上就喊了水靈當一起,一定要把事情查他一個水落石出。
“你只要說清楚來龍去脈,我何許會原諒你的。”風濟谷說道,顯露出真誠來。
“我是想實現我媽媽沒有完成的愿望而已。”她說道。一個小孫女兒的模樣,楚楚可人。
“你媽媽的愿望是什么吶?”風濟谷想起來,她的媽媽也許是希望自己有一個健康的身體。
“她要統一玄鐵族的地盤。”她脫口說道。很自然的,像是訴說一件別人普通的故事情。
“這個應該比較有難度,我看了玄鐵族的地形,只是他的地下,就如迷宮一般。他的地下,還能生活食鐵魔獸,可見,不是一般的人能夠對付得了的。”風濟谷為她分析道。
“是啊,但是我族是雷族,是人類歷史上也是赫赫有名的古老氏族。那華胥娘娘,便是我族的直系祖先。如今他玄鐵族,只不過位置比我們占得好罷了,那里有我們的尊貴淵源。”她也不甘示弱。
“可惜的是,我媽媽她身體不佳,所以希望就寄托在我的身上了,你看。”她一邊說著,一邊伸出她的古銅色的臂膀。
這是從小就連武習功的有肌肉臂膀,這個姑娘與風濟谷的經歷相似,只不過,她風濟谷是天生麗質,無論怎么練功,也不會變黑變粗糙的那一種。
“更可惜的是,她的命也極其的短暫,真正的壯志未酬,人先死呀。”她一想起她的媽媽,眼淚就直接啪啦啪啦地往下流。
“天塌了,當然屋也漏了。適逢大旱多年,族人逃荒的逃荒,病死餓死,四散逃命,我雷族也遇到這樣的瘟疫,結果幾萬人馬,如今只剩下幾個人馬。”她再也控制不住,哇哇大哭起來。
“等我安置好病去的母親,回到雷族的時候,卻發現,天賜的良機來到了。”她居然立刻又笑了起來。
“什么良機?”風濟谷插嘴說道。
“那就是,玄鐵族居然空空如也,成了無主之地,我正合我意,趁機好去占領呀。”她笑得好看極了。
“可是,同樣的遭遇也擺在我的面前,我族就剩下我們這三兩個人,只是比玄鐵族多三個人而已。怎么能夠成就大事呢,更何況,整個雷族和玄鐵族,連像模像樣的,能咽得下的,吃得進嘴的東西都找不到,怎么活命,才是頭等大事。”她居然才意識到這個頭等大事。
“到處找人去嗎?這顯然是不可能的,現在大荒多的就是人,一大堆一大群的,可是,我要不起呀,這是一個怪現象。一方面,人多得沒有人要,另一方面,這一些沒有人要的人,你還要不到手。”米粒的妻子被她自己繞來繞去,困在話里,出不來了。
“有一點夸張吧。”風濟谷覺得她夸大其詞,有一點過分恐慌。
“絕對不是夸張,有一些地方,人們在換著自己的孩子吃,人吃人。所以,沒有一個人愿意跟著我,那是因為,我弄不到吃的東西,就是拿祖傳的金銀珠寶,賤賤地賣,也換不到糧食。這個時候,有誰把糧食放手了,誰就會死翹翹。”
“所以,我就想出一個辦法來,我先要周密的規劃一下。立國的大事情并不是一天兩天就會成功的。放眼大荒,哪一個部落,現在最不缺吃喝的這東西呢?”她問風濟谷。
“應該是巴人部落。”風濟谷認為,因為她覺得,巴務相能夠從北方,換回一些糧食回來,北方農耕業發達,又沒有西南這一塊的連年大旱。
“巴人是不太缺糧食,但是,我沒有機會混進去。偶然的,我路遇了溪谷的貼身兄弟米粒,他雖然沒有溪谷的地位和才貌,但是,還是對我死心塌地,也便于我今后掌控他。于是,我借著自己是未婚女孩,把自己及時地給了他,也有了機會進入溪谷的有熊族里。這個對于我來說,的卻是委屈了一些,但是,只能這樣了,這就是女人的命呀。”原來是米粒的妻子把米粒當成了過河的橋。
“等你過了河,就撤了他這一個橋嗎嗎?”風濟谷笑道。
“目前,他對我是很好很好的,只是,哎。不說了,不想說這么多。”她怕風濟谷知道的越詳細,越不會放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