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心怡、劉濤,王亞文……
僥幸活到現在的同學,都喝了酒,接著昏倒在地。
大喜堂中,徹底安靜了下去,只剩下陸九凌和唐衛民兩個人。
“你開心嗎?”
陸九凌看著橫七豎八躺了一地的同學。
全班46名同學,經過三場禁忌污染,除了他,死到剩下18人,現在喝了酒,也不知道最后能活幾個?
“呵,陸九凌,是這個社會逼我的!”
唐衛民自嘲,露出了一個難看的笑容:“我要是事業順遂,家庭幸福,我也不會冒險走這一步!”
“你以為晉升儀式沒有危險嗎?”
“教授說了,90%的概率,我會被禁忌污染,輕則變成一個瘋子,重則死亡。”
“陸九凌,我沒得選了!”
唐衛民表情痛苦:“這個社會,根本沒有我這種老實人的活路!”
“教授?”
陸九凌蹙眉,右手握著佛腸劍,左手拿著金步搖,注視著唐衛民,尋找攻擊的機會,同時也不忘打聽那個教授的來歷。
突然……
叮叮叮!
古箏錚鳴,琵琶弦走,樂師們奏響了手中的樂器。
這一次,不是詭異驚悚的鬼調,而是輕柔舒緩的曲風,好似山泉流過心田。
咣當!
喜堂緊閉的大門突然敞開,無數紅色的紙錢吹了進來,漫天飛舞,猶如寒冬的鵝毛大雪。
一頂沒有人抬的八抬大紅花轎飄了進來,落在喜堂中。
一個小喜童背著一個大紅包袱,邁著小短腿追了進來,然后扶著膝蓋,呼哧呼哧的喘氣。
她的小眼睛,還不忘瞟一眼四周,隨后看向陸九凌。
“……”
陸九凌覺得這個小喜童有點兒眼熟,好像是之前引路的那個提燈喜童,自己還給過它一個荷包。
提燈喜童咧嘴一笑,跟著又趕緊收斂表情,緊了緊背上的大紅包袱,規規矩矩的站在喜轎旁。
“沒完沒了了是吧?”
陸九凌呵呵一笑,新娘花轎來了,自然代表著重頭戲開演了,他現在也好奇,花轎里邊坐著一個什么玩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