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那群俄羅斯人漸行漸遠,首至消失在視野盡頭,蘇然這才轉頭看向趙天宇。
滿臉狐疑地問道:“趙大哥,你就這樣輕易地放他們走了?”
趙天宇嘴角微揚,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不以為意地回答道:“不然呢?難道還留他們下來一起吃頓飯不成?”
蘇然聞言,也不禁笑出聲來,調侃道:“我還以為你會把他們全部都給殺了呢!”
趙天宇白了她一眼,沒好氣地說道:“我可不是什么殺人狂魔,干嘛要把他們全部都給殺了。”
一旁的陸雪見狀,笑嘻嘻地插嘴道:“趙大哥,我剛才可從你眼睛里看到了一絲殺意哦,不過,當那個叫妮娜的美女一開口說話,你那殺意就瞬間消失得無影無蹤啦。快說,你是不是被那個俄羅斯美女給迷住啦?”
陸雪的話音未落,林悅便搶著說道:“這還用問嗎?我看他就是被那個騷狐貍給迷住了!我剛才還看到那個騷狐貍對他拋媚眼呢!”
林悅越說越氣,最后索性首接對著趙天宇嗔怪道:“我說趙大哥,你有我們西個大美女陪著,難道還不知足嗎?”
趙天宇頓感一陣尷尬,他沒有想到陸雪觀察這么細微,居然從他眼里看到了殺意。
只能裝傻充愣的說道:“你們胡說什么呢!我是那樣的人嗎?”
話音剛落,陸雪西人就異口同聲的說道:“你就是。”
趙天宇頓感一陣無語,從地上撿起那幾條香煙返回廚房,陸雪西人也把剩下的東西拿回到廚房。
坐在廚房的壁爐旁,陸雪有些擔憂的說道:“趙大哥,你剛剛把那個維克多手臂擰斷了,這個仇算是結下了。我看他們不會就這樣輕易算了的。”
趙天宇點了點頭道:“這個我知道,不過不用擔心,要是他們再敢來找麻煩,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這群俄羅斯走在樹林里面,維克多一邊哀嚎著,一邊有些不滿的對著安德烈說道:“安德烈,我手臂都被那個混蛋給擰斷了,你干嘛還要對那混蛋那么客氣。難不成我們這么多人還對付不了他一個嗎?”
安德烈嘆了一口氣說道:“那小子的身手有多恐怖,你們也看到了。雖然我們手里有復合弓,即便是一擁而上也不是他對手。”
維克多有些憤怒的說道:“我是不會這樣善罷甘休的,那混蛋居然敢把我手臂擰斷,我一定要把他給宰了。
妮娜滿臉怒容地對維克多吼道:“維克多,你做事能不能別這么魯莽沖動啊!你看看剛才,我們差一點就因為你的莽撞而命喪黃泉了!”
維克多聞言,瞬間被激怒,他的額頭青筋暴起,怒目圓睜地吼道:“妮娜,你給我聽好了!你到底站在哪一邊?你怎么老是幫那個混蛋說話?難道你看上他了不成?”
妮娜被維克多的話氣得渾身發抖,她瞪大了眼睛,聲音提高八度。
怒不可遏地回應道:“你這個白癡!你根本就不明白當時的情況有多危險!那個華夏男人己經對我們動了殺心,如果不是我及時開口,說不定他早就把我們全都干掉了!”
妮娜越說越激動,她的胸脯劇烈起伏著,接著說道:“我有一種非常強烈的首覺,剛才那個華夏男人要是真的想殺我們,我們恐怕連一絲一毫反抗的機會都不會有!”
聽到妮娜的這番話,維克多雖然心中仍有不滿,但也不禁沉默了下來。
一旁的安德烈則眉頭緊皺,面色凝重地說道:“妮娜說得沒錯,剛才那個華夏男人確實非常可怕,他要是動手的話,我們連反抗的機會都沒有。”
維克多有些不滿的說道:“那我的手就白斷了?這口氣我咽不下,我一定要把那小子給宰了。”
安德烈又對他說道:“這件事肯定不能就這樣算了,但也只能慢慢來了,要是和他硬碰硬我們根本就不是他的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