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妮娜這樣說,安德烈的目光緩緩地落在地上那具尸體上。
他凝視著那具己經毫無生氣的軀體,心中涌起一股沉重的嘆息。
“就算我們把他們埋了,”安德烈的聲音低沉而無奈,“用不了多久,他們的尸體也會被野獸刨出來吃掉。”他的話語中透露出對這片荒野殘酷現實的深刻認知。
安德烈抬起頭,環顧西周,眼神中流露出一絲憂慮,“眼下我們得快點離開這里,我擔心用不了多久,其他野獸會聞著血腥味找到這里。”他的語氣中充滿了緊迫感,仿佛危險正在步步逼近。
眾人聽他這么一說,都覺得他所言甚是。于是,兩個人抬起一頭花豹的尸體,邁著沉重的步伐,朝著他們居住的庇護所走去。
在回庇護所的路上,維克多突然打破了沉默,對著安德烈說道:“你干嘛要同意那個華夏人的條件,答應給他物資?”他的聲音中帶著些許不滿和疑惑。
安德烈聞言,心中的火氣瞬間被點燃。他瞪大眼睛,怒視著維克多,大聲說道:“你還記恨人家把你手擰斷的事呢?我勸你還是放棄報復他的想法,他的身手你也看到了。他能夠那么輕松地就把五頭花豹殺了,也可以輕而易舉地把我們都給殺了!”
安德烈的話語如同一把重錘,狠狠地敲在維克多的心上,讓他不禁為之一震。
安德烈又繼續說道:“你想想看,他想要我們物資的話,完全可以把我們全部給殺了,只要我們一死那些東西還不全是人家的。
但他沒有那樣做,主要是出于對我們的尊重,他既然開口要了,我能不給他媽?況且以后我們求助他的地方還多著呢!”
聽到安德烈這樣說,維克多也不敢再言語。
雖然心里還無比痛恨趙天宇,但現在就算是給他一百個膽子,他也不敢去報復了。
安德烈又對著妮娜兩姐妹說道:“明天早上,你們兩個去給他送物資。”
妮娜有些好奇的問道:“等下回去以后,你們兩個去給他送物資。”
妮娜有些好奇的問道:“為什么是我們兩個?”
安德烈笑著說道:“你還沒看出來嗎?他對你們兩個的印象比較好,他看向你們的眼神都要不一樣。今天要不是看著你們兩個在的話,他或許也不會出手救我們。”
聽到安德烈這樣說,妮娜兩姐妹都是一愣。
安德烈又開口說道:“你們兩個千萬要和他搞好關系,我們這些人以后能不能在這荒島之上生存下去,就靠你們兩個了。
不得不說,安德烈既然能當這群俄羅斯人的頭,也是有一定的道理。
不但聰明,而且腦子也是比較靈活,把什么都看的比較透徹。用老奸巨猾來形容他也不為過。
聽他這樣一分析,眾人也是覺得有道理,雖然他們每個人都對妮娜兩姐妹有想法。
打心底里也不愿意她們兩姐妹去討好趙天宇,但為了能夠活命,他們也只能無奈的接受這個事實。
趙天宇回到庇護所的時候,陸雪幾人正在廚房門口焦急等待著,看到他出現西個女孩一顆懸著的心,也總算是放松了下來。
紛紛朝著他就跑了過去,當她們跑到趙天宇跟前。
看著他渾身都是血,眾人都顯得無比擔心,陸雪也是立馬滿臉擔憂的問道:“趙大哥,你沒事吧!怎么身上會有這么多的血?”
看著她們西個擔憂的模樣,趙天宇也是無比感動。
笑著說道:“你們不用擔心,我沒事。一群俄羅斯人被幾頭花豹給圍住了,而且還被咬死了好幾個。我不忍心他們就那樣被花豹咬死,所以就出手救了他們,身上這些血都是花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