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游詩人弄弦唱,酒客碰杯歡聲揚。
在微醺的空氣里,柔和的音樂讓聽著的人不自覺跟著哼出旋律。音符融入酒香,彷佛能讓氣味變得更醺然醉人。
不過只要有人留神細聽,便能注意到那詩人唱的竟然是被下令不準傳唱的禁曲,而旁人閑談間的笑語。也是不被允許大肆談論的話題。
在這里,氛圍自在放松的就像是尋常酒館,但不尋常的就是這酒館,被稱作天外。
老板立下的規矩凌駕一切。
不需理會太多規則與枷鎖,被各界君主忌憚禮讓三分的「天外」只是一間小小的酒館。
而在還沒來過的人眼里,這是個極度彰顯狂妄自大的名。
「老板!給我來一杯最烈的酒。我倒要看看狂妄的稱自己是天外的自大之人,調出來的東西會多好喝。」
有人突然踢開大門,眼里帶著淡淡的不屑與輕蔑。確實是有不少人想親眼見識掌管天外的主人多有本事,永遠會有新人上來挑釁也已經是天外的日常。
熟客們只是習以為常的保持微笑,當作幸運加碼的余興節目。還有人慫恿著被SaO動影響停下琴音的詩人,趕快來一首符合踢館氛圍的高昂戰歌。
「各位帥氣美麗的大哥大姐們,你們不要害我啊…不過若是喝下恩人親調的酒。我想我b較適合唱一首悲傷的歌。」身為詩人,同時也被美譽為天才琴師的少年毫無形象的抱著琴,縮在座位上抖啊抖,嗓音也又抖又飄,全然沒有方才撥弄琴弦低柔Y唱的從容自信。
也只有天外能將少年的樂曲當作理所當然的享受,當今的王不喜娛樂,忌憚著能影響人心的樂曲。
因為琴藝太過高超,嗓音太能g動情緒影響人心的少年,也只能在小小的酒館放松舒展自己的羽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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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噢!確實如此。」
「真的是挺悲傷的沒錯。」
熟客們也已經習慣少年弄琴時跟私底下判若兩人的模樣。他們繼續戲弄了少年一陣,友善的把許多吃食點心放到被他們玩弄的琴師面前,這才重新將注意力放回踢館人的身上。
他們想像著那年輕人喝上一口就口吐白沫的畫面,看戲的眼神流露出一種淡淡的憐憫。
「也只有第一次來的年輕人,才有那個膽識嚐一口那老東西親調的…廚余?」
是了,關於天外與他的主人。無數人給他們締造唱不盡的傳說與推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