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則按律當斬!
韋昌輝,我以第四頭領之名再次命令,你立即讓路!”
長長的青龍偃月刀刀光一閃,韋昌輝馬前地面赫然出現一道深深的刀痕,青磚化作碎石飛濺。
嘶嘶!
白馬驚得揚蹄長嘶。
韋昌輝差點被甩了下馬。
他現在已經開始懷疑蘇文是不是石開開的姘頭,否則石開開如何會不遺余力地維護他?
他氣得咬牙切齒,渾身震顫,紅著眼睛道:“好!石開開,我會向三位頭領告狀,一定要為死去的兄弟討回公道!”
他氣憤地向后吼道:“沒耳了嗎,石圣女命令我們讓開。
滾一邊去,像木頭戳著,晦氣!”
后面的戰士拖拖拉拉,一臉不忿,好不容易讓開一條路來。
韋昌輝策馬避到一旁,目光逡巡在石開開與蘇文身上,冷笑不已。
“蘇先生請!”石開開恭恭敬敬地道。
蘇文還是坐在馬車上,似是看石開開,又似是在思索著什么。
他:“我今年十八歲,從長在鳳城,這十多年來一直戰戰兢兢心謹慎,生怕得罪別人。
對于我們這種百姓而言,一個普通的官差都能讓我們吃不著兜著走。
所以,看到一些人一些事,心里雖不快,卻只能忍著。
只有逼于無奈,才去嘗試和人理!
其實也知道,別人不會在意我們是否有理,而是看身份地位背景。
你有身份有地位有背景,你就有理。或者,你得有資格讓人愿意和你理。
普通老百姓,哪來的理?
在官員、士紳、豪強、吏、讀書人,甚至攀附上流的走狗眼里,白丁民都是沒有理的。”
石開開不知道蘇文絮絮叨叨地想什么,她只是聯想到昨蘇文給人講道那一幕,心里有些發毛。
蘇文認真地道:“所以我想問問,你們太平道自詡是老百姓的教派,愿不愿意給今這些無辜被害的老百姓一個理。”
石開開心中一格,她沒想到蘇文了這么一大通,還是沒放過韋昌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