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在鄭雄兄弟背后嚼舌根,污蔑我們清白的就是你,陳成武!”張保仔突然像明白了一切,咬牙切齒地道。
“是我!”陳成武昂然道。
“當年你趁我義父突然病故,將他所藏寶物全部盜出,攜寶潛逃。
你能晉升校級都是因為私吞了我義父留給孤兒寡母的財寶。
你竟然還敢回來欺騙兩蠢貨,污蔑我們夫妻?
真是嫌命長了!”
陳成武搖頭道:“張保仔,你可真會倒打一耙。
我當初只是無意窺破你們這一對狗男女的好事,這才被逼逃跑。
歷經艱辛才晉升校級,思及當年鄭一大首領的恩義,不忍心鄭雄鄭綸兄弟認賊作父,這才毅然孤身一人返回神樓島,揭穿你們的真面目!”
他正氣凜然,朗朗其聲,訴著當年隱情,令鄭雄鄭綸兄弟都忍不住紅了眼。
“你胡襖,我現在就殺了你!”石香姑驟然大怒,她一邊呵斥,一邊催動將級力量。
只一瞬間便出現在陳成武身前,一掌往他頭上按下去。
將級含怒出手,霎時風雷大作,整個風和日麗的空似被遮掩了,光芒暗了下來。
煞氣潮涌激蕩。
普通食煞者在這狂亂的煞氣之中都不敢運氣,以免術法失控。
尋常校級在這一掌之下,絕無生機。
然而就在陳成武束手待斃之時,他猛然張嘴,從其嘴里噴出一道血箭,霎時落在石香姑面上。
那血箭絕強,法蘊深深,絕對是同等將級手筆,而且蓄謀已久。
石香姑躲避不及,只在臉上浮現出一道黑色金屬色的有著海草紋路的面具,便被血箭擊鄭
轟隆!
血箭之中爆出無數的慘白色幽光,如煙花般璀璨。
石香姑就像被攻城炮擊中,整個人往外拋飛。
神樓島邊上有一葉扁舟隨海波搖動,一個身穿藍色長袍的老人正在垂釣。
他臉色紅潤,須發皆白,身上氣息隨著海波一波一波地律動,整個人似神游太虛。
此時突然展顏一笑,整個人就像從水面浮出來,氣勢一瞬間飆升,直沖云霄。
千萬道幽光霎時如蓮花般綻放,扁舟轉眼便已無人。